老王沒有做任何抵抗，就把所有事情都招了。

艷鬼很失望，因為她沒有玩成某些虐待游戲。小皮鞭都準備好了，對方竟然已經那啥了，這還怎么玩？

老王知道自己有些慫，但沒辦法，誰叫人家來頭大呢？不過，這也要說回來，“冥”這個組織還不是一般人能夠知道的。老王要不是從事刑偵多年，又跟黑道上的人不清不楚的，他還不一定能聽到這些秘聞。換個年輕點的警察，他只會把無常他們當作傻x看。一般用神明的名字命名的組織，不是都存在于網文里嗎？現實世界里，誰會用這么看似酷炫實在夠二的名字呢？

當然，他招的是不是全部的事實，那又當別論了。

無常需要知道的是，前不久來殺他那個殺手的死因。

當老王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心里都涼了。這人不就是自己殺的嗎？那要是招了，不就自尋死路嗎？

幸好，他還在想說辭的時候，無常就幫他找好了理由。

按無常的說法，那殺手是他弟弟。在組織里，實力也是相當不錯的。就老王的身手，人家綁上雙手，都可以輕松搞定。所以，中間一定別有隱情。無常就想知道當時發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其他人出手？

老王一聽，簡直要對無常眼泛桃心了。他都恨不得跳起來，狠狠地親他兩口。這是多么可愛的人啊！他怎么就那么了解他弟弟呢?又怎么看自己看得這么準呢？自己哪是他弟弟的對手？不要說讓雙手，就是他弟弟五花大綁，自己也必須得被打趴下！

不過，他并沒有馬上就把許愿他們招出來。基本的談判技巧還是要運用一下的。

于是，老王裝出了為難的樣子。自然，這就是裝一下！艷鬼一摸刑具，他就開口了。

老王開始述說當天的情況。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他把自己進到房間里后的遭遇從頭到尾說了出來。尤其，重點說了花花在其中的表現。躲子彈那幕，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對于這個細節，無常也沒有懷疑，似乎他以前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又似乎他覺得，只有如此程度的對手，他弟弟才會被人殺死

然后，在許愿等人的身份上，老王又很有技巧地打住了。

這時，艷鬼又去摸刑具了。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這次，這個看似慫包的中年男人竟然沒有絲毫懼怕，至少表面上看著像。

老王只是盯著無常，牙齒緊緊咬住。

無常似乎明白了老王的心思，只是淡淡地承諾道“說出來，我就不殺你！”

老王得到承諾，很快就把許愿他們賣了。在賣許愿他們的時候，他還自我安慰自己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嘛！要不是許愿他們先打倒了殺手，自己又怎么可能撿漏？況且，自己跟許愿他們也不熟，也沒必要和他們講義氣不是？自己的小命先保住再說。往壞了說，這些人就一定是許愿他們的對手嗎？那可不一定了！

無常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隨即向無相鬼示意了一下。

無相鬼皺了皺眉頭，才走到了老王的身前。

老王整個人都繃了起來。這些人不會這么不講誠信吧？剛答應不殺他，難道轉頭就要食言？

無相鬼來到他身前，卻沒有動手。只是，左右看了看，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然后，他似乎找到了，向著老王身后的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老王不敢回頭，不知無相鬼究竟找什么。

正在他緊張的時候，無相鬼拎著一團濕漉漉、散發著詭異氣味的破布回來了。

老王臉都綠了！這不是剛才塞他嘴的布團嗎？

“喂！能不能換一塊啊？兄弟，這東西太惡心了！”老王商量道。他實在不想再被這團東西堵嘴巴了。他怕自己沒被人殺，卻被自己吐出來的東西給嗆死！

無相鬼無辜地看了看周圍，用眼神很明白地告訴老王你自己看看那塊東西不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