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真不好意思!我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微胖的中年人適時插話道,“我們是京里來的聯合工作組,主要的工作對象就是像你們這樣的特殊人士。”
從青年直接叫出他倆的名字到中年人強調特殊人士,許愿明白自己等人已經被查得底掉了。
接著,中年人又掏出手機道“而且,你們的朋友已經被我們請回去了。”說著,他給許愿和花花播放了一段視頻。
許愿和花花一看,竟然是三個飛在空中的人。除了一個不認識,其他兩個再明顯不過,一個繆一奇,一個黎墨隱。
“他們現在怎么樣?人在哪里?”花花焦急地問道。
“他們沒事,現在正在市局等你們呢!”中年人笑瞇瞇地道。
許愿心里一松,對中年人的興趣更大了。他伸出雙手問道“還沒請教……”
中年人立刻也伸出雙手握住了許多的手“敝姓黃,黃金翔。現在國安部門任職。不過,馬上要調到其他單位了。這是我在國安的最后一次任務。”
“啊,原來是翔哥!你好,你好!”許愿抓著黃金翔熱情地搖晃了兩下。
他想不到,看起來像個油滑小官員的中年大叔竟然是國安的!這跟他心目中國安的形象差太多了。國安不就是間諜、特工之類的嗎?可零七七要是都黃金翔這種德行,那他還泡得了妞嗎?
許愿的這種疑惑其實是種誤解。國安主要是對內的,間諜的案子歸他們查,但一般是不做間諜的。而所謂的“零零七”其實是隸屬于軍方的情報部門——總參某部。
黃金翔熱情地回應著許愿,嘴里卻帶著些許幽怨道“許愿啊!能不能不要叫我‘翔哥’?叫我‘黃哥’、‘金哥’、‘黃金哥’或者全名都行,就是不要叫我‘翔哥’!我爹媽取名的時候,也不知道‘翔’字還能衍生出其他的意思啊!真是人算不如人算啊!”
雖然明知道黃金翔不簡單,但許愿對他這種能自黑的幽默感仍忍不住心生好感。要不怎么說“自黑”是洗白的最佳途徑呢?君不見,多少明星以無畏的“破罐子”精神勇于自黑、敢于自黑、自黑到底嗎?
許愿還沒考慮好是不是學習一下“文西”的梗。花花這邊已經“吃吃”壞笑道“那哥,我能叫你‘大黃’嗎?”
黃金翔一愣后,更加幽怨了“我去!本來以為你們會一口一個‘翔哥’地回應我。萬萬沒想到啊!你小子又給我整出個狗名字來!大黃配翔?x的!小子,你跟我有仇啊?”
他一說完,在場的眾人都笑了。現場原本緊張的氣氛算是徹底緩和了下來。
而敏銳的許愿卻觀察到了那傲嬌的領頭青年笑容后的鄙夷。
最終,許愿和花花跟著他們回了市公安局。畢竟,繆一奇和黎墨隱就在那里。而且,他們都被調查清楚了,其他人能不被調查?
此時郊外的山腳下,小丫頭阮萌微正猶豫著處理無相鬼的事。
無相鬼已經被她打暈。她剛開始還想拖著穿著機甲的無相鬼走,可她興高采烈地走了兩步,就覺得這樣的舉動太不文雅了。
她看了手里的無相鬼一眼,又拎起晃了晃,然后才嫌棄地扔在了地上。
小丫頭扔下累贅,轉身就要離開。但走了兩步,又跑了回來。她蹲在無相鬼的身邊,雙手托著自己的小臉看了半天,然后用手戳了戳無相鬼。見他毫無反應,不由重重地嘆了口氣。
“唉!早知道下手不這么重了。”
就在這時,一輛掛著軍牌的越野車從遠處飛馳而來,揚起一路飛塵。很快,車就到了小丫頭的面前。一個急剎后,車后的灰塵也隨之覆蓋而下。
漫天灰塵之中,小丫頭捂著口鼻拖著無相鬼后退了幾步,然后迷茫又無辜地看著那越野車。
“嘭”地一聲,越野車的車門被推開了。一只穿著軍靴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