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和花花也是剛坐下沒多久。
他們跟著黃金翔以及那位還不知道姓名的青年來到了市局。在這間會議室里,見到了繆一奇、黎墨隱以及一個不認識的男子。
簡單地交談了兩句,小丫頭就到了。
等小丫頭坐好,許愿繼續(xù)追問他擔心的事情“繆哥,你聯(lián)系過妙妙沒有?”
他之前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石援朝了。得知石老頭并沒有遇到任何危險,連小小的騷擾都沒有。但是,繆妙妙這邊他一直聯(lián)系不上。盡管他不希望繆妙妙遇到危險,但他不相信殺手們會單單放過她。
當然,在車上他還是很注意地沒有提及國仔和阿布。他們倆最是隱蔽,這些人并不一定查得到他們。更何況,國仔異能特殊,既沒有自保的能力,又容易引起覬覦。他覺得,還是不提為好。
“沒有聯(lián)系上。手機關機了。我爸的也是。打了電話回家問我媽,說他倆還都沒回去。剛才碰見局里的熟人,他們也不知道。他們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繆一奇擔心道。
許愿一聽,將目光轉向了黃金翔等人。他瞇著眼睛道“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只有問知道的人了。”
“誰知道?”繆一奇疑惑地道。但他一看到許愿的目光,瞬間也明白了。頓時,他也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陪坐在一邊的黃金翔等人。
黃金翔看了看身邊的青年,見他沒有回答的意思。他只有開口道“大家別急啊!繆妙妙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
他話音未落,許愿等人都“騰”地站了起來。他們臉上滿是擔心。
黃金翔忙伸手虛按“不是說了別急嗎?都坐下、坐下。人沒事,只是受了一點輕傷。繆局現(xiàn)在留在醫(yī)院陪著,我們也留下了一些人保護著。你們不用擔心!”
雖然黃金翔這么說了,但眾人哪能不擔心?于是,繆一奇撤開椅子就往外走。
“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去看看我妹妹!”他邊走邊道。
許愿等人也跟著往外走。
忽然,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喝道“你們這就想走嗎?”
許愿他們回頭一看,正是那個為首的青年。
繆一奇心中正焦急,哪管這人是誰!他瞪了青年一眼道“你管我?我現(xiàn)在就要走!”
為首的青年更硬,繼續(xù)毫無表情地道“你走試試?”
“試試就試試!”繆一奇才不吃他這一套,扭頭就繼續(xù)往外闖。
那青年卻沒有起身阻攔,連他身邊的人也是端坐不動。
許愿正在奇怪,繆一奇已經(jīng)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門一開,他立刻就僵在當?shù)兀瑳]有繼續(xù)往外走了。
眾人從縫隙里一看,就見門外的走廊里不知什么時候,擠滿了荷槍實彈的特種兵。原先那些忙碌的警察已經(jīng)一個都沒有了。
許愿眼睛一瞇,然后很快向花花使了個眼色。
花花立刻轉頭向會議室環(huán)視一周。這一周,他已經(jīng)利用時間異能,將看到的一切包括室內和窗外可見的部分,都觀察了一遍。他發(fā)現(xiàn),至少窗外有五個狙擊手正對著會議室。而且,對面的窗戶玻璃上的反光里,他還看見一隊隊的特警已經(jīng)在樓下集結。
他觀察完,立刻向許愿輕輕地搖了搖頭。
許愿已經(jīng)通過意識體,“看”到了相同的情況。
他深吸一口氣,先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輕輕拉回了站在門口的繆一奇。等他轉身看向為首的青年時,他心中已經(jīng)默默計算完畢。
對于眼前這些特種兵和特警,他其實并不懼怕。經(jīng)過了地下停車場的戰(zhàn)斗,對于普通人的戰(zhàn)斗力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了解。他明白,自己等人真要用盡手段,整個市局里的人都不可能阻擋得了他們。
但那又能怎樣呢?難道他們要告別家人、朋友,不在這個城市、這個國度生活了嗎?現(xiàn)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