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許愿看上去一點都不急!他還是很有耐心地一條一條狗找下去。
他本來就知道,這樣的方法,成功的機率不是很高。但只要找到阿布的那些重點培養(yǎng)的狗,那就有找到阿布的希望。因為,那些狗都在糧庫那里呆過。就算許愿不認識它們,它們也認識許愿。而且,它們都已經初通人性了。
當然,許愿不知道它們在城市的哪個角落里,只能慢慢地找下去。
另外,他不著急的原因,就是在等消息——等黃金翔的消息。他必須確定了黃金翔那邊的消息,才能繼續(xù)行動。
其實,他已經在行動了。他看似無規(guī)則的路線,都是向著永生公司大廈那邊前進。
一路在巷子里穿梭,每每遇到一條狗,眾人就圍上去。跟在后面的王小軍們已經見怪不怪了。而王小軍們畢竟是外地來的,他們并不知道,他們已經在不斷地靠近永生公司。
時間流逝,差不多已經過了一個小時,許愿他們也已經來到了永生公司的附近。再轉過兩個彎,穿過一條巷子,就可以到達永生公司的路對面。而站在巷子里,只要抬頭就可以看見永生公司的大樓了。
王小軍們早在十來分鐘前,已經注意到了這個情況。他們心中已經開始緊張起來。
就在這時,黃金翔的電話打過來了。
“喂!黃副組長,有好消息嗎?”
“嗯……”黃金翔沒有馬上回答許愿,反而沉吟不語。
許愿心中一沉,他問道“黃副組長,看來沒有好消息啊!”
“對不起,許愿。這次的事情出乎我們的意料,比我們想象中復雜很多。我們只查到了很小的線索,但我想這個線索對你們的意義不是很大。”
“先說來聽聽。”許愿不想放過任何的線索。
“好!這個消息是我們從監(jiān)控一路摸索排查過去的。上午十點左右,你們所說的國仔,從他們小區(qū)出來遛狗。十點十五分左右到達了附近的人民公園。從監(jiān)控上看,他在公園中,除了兩個下棋的老頭外,并沒有接觸其他人。但可惜的是,公園里有監(jiān)控的死角。國仔就消失在這些死角里。”
“周圍就沒有發(fā)現其他可疑的線索?”許愿不甘心地問道。
“有!”黃金翔的話,讓他精神一震。
只聽,黃金翔繼續(xù)道“我們在公園的入口附近的停車位上,發(fā)現了一輛可疑的車輛。在國仔消失的十分鐘后,有兩個人提著一個行李包從公園里出來,并且進了那輛車。從行李包的形狀和容量分析,當時包里很可能裝的就是國仔。”
許愿焦急地問道“那兩個人和車找到了嗎?”
黃金翔沉默了一會兒,道“很遺憾。車找到了,人沒有找到。車在一個停車場里,找到的。那兩人在停車場里換了一輛車,但我們沒有查到換了什么車。至于,那兩個人……經過圖像比對,也不在我們的數據庫里。”
黃金翔最后關于那兩人的描述其實很不正常。經過這么多年的發(fā)展,大部分人都早已在警察的數據庫里留了底。任何人只要不只是經過毀容式的整形,一般不可能逃得過這種圖像搜索。
但這話,許愿不懂。他只知道,黃金翔這邊的線索斷了。
許愿想了想,又問道“永生公司那邊有沒有查過?”
黃金翔又沉默了,而且這次沉默的時間有些長。等他再說話的時候,許愿聽出他已經換了一個更安靜的環(huán)境,似乎一個人躲進了辦公室里。
只聽黃金翔道“許愿,永生公司的情況非常復雜。不是我們想調查,就能調查的。而且,他們隱藏的東西太多了,我們就算調查也不是這么短時間就能查出來的。”
聽了黃金翔的話,許愿也沉默了。他知道永生公司可能很強大,但想不到它強大到了連這種京里的工作組都不敢碰的地步。
黃金翔沒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