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被花花和繆一奇兩人同時求援。
不過,事有輕重緩急,顯然花花這邊完全可以緩一緩。他只是暫時拿蛤蟆怪沒有辦法,自己的安全還是可以保證的。
繆一奇就不一樣了,再遲點,他就要跟蜥蜴人肉搏了。雖然他練得三大五粗、虎背熊腰的,但他確實就是法師屬性。光線遠攻犀利,近戰就有不行了。或者等哪天他的手指真的也能放出光線,那還可能改變這個弱點。可惜,現在他的手指雖然有了這方面的跡象,但要像他的光頭一樣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
許愿其實早就拔針等候多時了。他倒不是覺得花花和繆一奇兩人不行,只是剛才他意氣風發時就捏在手里了。
這時,他立馬就將手里的針甩了出去。念力隨著而走,在鋼針之上又加了一重力。
那鋼針就跟裝了火箭加速器般,本還有點影子的飛針頓時消失在了半空中。再出現時,已經抵在了蜥蜴人的胸口的鱗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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蜥蜴人只覺胸口仿佛被鐵錘砸中一般,“嘭”地向后飛了出去。
許愿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效果。在他想來,很大幾率上應該會洞穿了這只蜥蜴。就算打不穿,那也應該鋼針入體造成更大的傷害。再退一步,真的射不進去,那也就鋼針落地。不至于,像現在這樣還撞飛了人的。
不過,他其實也不知道這種攻擊方式的威力。昨天中午,也就發了一針,ko了無常。之后,他就和花花離開,沒有查看戰果。如果他查看那針頭去向的話,他就會為自己那一擊感到恐懼,現在也不會為打飛蜥蜴人而驚異。他那一針可是洞穿了外骨骼裝甲的防護,然后鉆入了水泥地里不知多少深。如果他知道自己這一針威力,那他就該為蜥蜴人只是被打飛而驚奇了。
蜥蜴人飛出去了四五米遠,才雙腳落地。它雙腳著地后,又連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
一站定,蜥蜴人就“哇”地吐出了一口綠色的液體來,想來應該是它的血液。
再看它的胸口,一枚鋼針沒入了一多半,留下半截針尾閃著寒光露在了它的鱗片外。
蜥蜴人吐了血后,雙眼就盯上了許愿。只是,它的眼神更加狂暴,仿佛要將人整個吞噬一般。它忽然憤怒地咆哮了一聲。聲音未落,它就不顧胸口還插著的鋼針,喘著粗氣,如閃電一般直奔許愿而來。
繆一奇想阻止進入暴走狀態的蜥蜴人。他不停地發射出光線,試圖將它擊退。
哪知蜥蜴人根本就不理光線的攻擊,甚至干脆頂著光線向他們直沖。可它顯然有小看了光頭哥的光線。沒走幾步,光線持續進攻的地方就冒出了熱氣。那部位周圍的鱗片也泛起了紅光。
也不知蜥蜴人是失去了理智還是本就沒有智慧,它竟然對這樣危險的情況熟視無睹,雙眼只看著許愿,似乎許愿是它最終也是唯一的目標。
在它又往前沖了幾步后,繆一奇的白色光線在不斷移動中,終于和蜥蜴人胸口那根鋼針相連接了。高熱的光線立刻就把那根鋼針的燒了個通紅。而燒紅后的鋼針也讓插入的位置發出了烤肉般的焦味。
鉆心般的疼痛頓時讓蜥蜴人發出了一聲慘叫。它當即停下了前沖的腳步,右手一捏鋼針的尾巴,就要拔出來。卻不想,那鋼針已經被繆一奇的白色光線燒軟了,而自己的鱗片又過分結實,那發軟的鋼針被鱗片卡住,經它一捏一拔,立刻就斷在了肉里。
這一下,它拿這鋼針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不管它撓也好、抓也好還是扣也好,那燒紅的鋼針鉆在肉里,直燒得吱吱作響。直痛得它抓心撓肺、欲仙欲死!
一時間,蜥蜴人的慘叫聲在通道里回蕩不息、不絕于耳。
繆一奇看著慘叫連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