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擒拿格斗的第一天,教練就讓小丫頭單獨練習。他也不安排人教所謂的軍中兇狠的格斗術,只是讓小丫頭練習八極拳。
小丫頭本就無所謂,在對方表明了自己師兄的身份后,那就更無所謂了。
剛開始,培訓班里的其他學員還以為教練照顧班里這個唯一的女生。畢竟,對于普通的女孩來說,與男生練習擒拿格斗終究不太合適。不但力量上差得太多,身體接觸也不是太方便。
這樣的情況一直到有人被教練練到奔潰……
在第三天,經過高強度的訓練后,有些學員已經出現了嚴重的不適應的情況。這種情況一是來自于格斗訓練前的體能訓練,一是來自于軍中格斗術的殘酷性。超負荷的體能訓練本就極鍛煉人的意志;而軍中的格斗術幾近實戰,練習過程中免不了受傷。只是在這位教練的手下,受傷的情況格外的嚴重。擦傷扭傷司空見慣,斷手斷腳也不是沒有,最嚴重的一個竟然直接休克,差點見了閻王。
這種情況下,許愿四人倒都堅持了下來。這其中的原因當然有教練照顧的成分,只是這種照顧在于教練的選擇性失明。
體能訓練他們自然逃不掉。不過,都是年輕人,身體也有一定的底子,勉強都能跟上。尤其,繆一奇和黎墨隱,一個健身教練,一個外賣小哥,平時都是比較耗體力的活。他們倆在這樣的體能訓練中,倒也很快適應,并還能挺進到班里的中上游水平。許愿和花花就稍微差點,難兄難弟倆只能相互扶持著落在隊伍的最后端。
而當練習軍中格斗術時,這會兒就體現出教練的照顧了——四人捉對“廝殺”,不與其他學員實戰。這樣的結果就是,他們四人之間打得跟玩似的。聲音喊得山響,動作卻緩慢無比,就差學電影里的慢動作再配上“哎呀呀呀呀……”這樣極不正經的慘叫聲了。當然,四人之間還是有所差別的。繆一奇和黎墨隱就正經許多。他們實戰打得不怎么樣,但至少對格斗招式的練習還是認真的。而許愿和花花簡直就是在練“郎情妾意劍”和“奸夫刀”。
被區別對待的其他學員自然不干了,紛紛提出抗議。
教練也是無奈。他得到上級的警告,許愿五人很危險,千萬不能讓他們與其他人實戰;而自己的老師石援朝也要求他,照顧五人。所以,在訓練中,他有意無意地將五人隔離開。哪知這樣的行為最終引起了其他學員的不滿!
正當他想強行壓制這些學員的時候,小丫頭出聲了。
“你們誰不服?出來跟我打!”真是霸氣側漏啊!
那些抗議的學員頓時不響了!他們都見識過小丫頭的速度和力量,可沒有那個自信跟她打。
沉默了片刻,有那機靈的學員藏在人群中激將道“你們四個大男人就這樣讓一個小姑娘出頭,還要不要臉了?有種的,就自己站出來,不要躲人小姑娘身后。我們這里邊隨便你們挑,單練、團戰,你們說了算。誰要不敢誰他x的不是男人!”
這人一喊,立刻有其他學員附和。一時間,場地里人聲鼎沸。
許愿四人無辜地看著對面激憤的人群。這他x的招誰惹誰了?你有氣朝教練撒啊?找他們算怎么回事?還有,你們不敢打小丫頭,你們就不丟人嗎?
雖然無奈又無辜,但既然找上了他們,他們也只能想辦法應對。
“怎么辦?”花花問道。
“還能怎么辦?對手唄!”許愿答道。
“可我不想打哎!”黎墨隱道。他實際戰力還有待提高,畢竟他沒有跟石老頭學過。
“嘖!我也不想打,這幫孫子憋著氣,出手肯定沒有輕重。我可不想受傷!”繆一奇也有點慫。
“我去!你們倆都不愿去,那就只有我和許愿了。算了,兄弟,還是你去吧!我也怕痛!”花花對許愿道。
“滾!我不怕痛?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