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屋子里頭的那些男同志,你一言我一語,說著他和那小姑娘的八卦,他便擰著眉,不說話。
他覺得這些人,真的是不知所謂。太閑了。
剛才那小姑娘,年歲輕著呢。面嫩的很。才蘿卜大一點而已。自己再怎么樣,也不會找她下手的。
能看上那么年輕的小姑娘的,八成九成的,都是個沒有什么人性的禽獸!
他霍毓剛雖然都算不上多么偉光正的人,但是,這種喪良心的事兒,他也干不出來。
見屋子里的這些男同志,說話越來越離譜了,他便趕緊開口制止道,“行了!開兩句玩笑話也就得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剛才那姑娘還小著呢,別把她當成這村里頭,那些臉皮厚的農(nóng)村婦女了。你們以后在她面前,皮緊一點,正經(jīng)一些。如果誰以后在她面前,說了一些不正經(jīng)的話了,而且還讓我一不小心逮著了,那你們就別怪我這個當隊長的,對你們不客氣!”
知青點的隊長,那還是有點實權的。雖然現(xiàn)在這個屋子里頭,總共才20來個人。但是,除霍毓剛本人之外的其他人,都歸他管。
霍毓剛還是有本事的。該硬的時候非常硬。脾氣總體來說,比較剛直。再加上,市里頭有人罩著他。所以,整個知青點的那些男同志,都特別的信服他。聽他的話。有些人甚至一看見他就慫。
其實也不是沒有那種,剛剛從學校出來就上山下鄉(xiāng),不好管的刺頭的。這種人脾氣暴躁的很,一點就著。有些還特別的蠢硬。你跟他單純的講道理,無論如何都是講不通的。他就是特自私,就喜歡照著自己的來。
可是,這種人跟霍毓剛對上了之后,沒兩個回合,就直接服下軟來了。
所以,整個知青點的男男女女的知青們,現(xiàn)在都被霍毓剛管得妥妥帖帖的。從來就沒有出過什么污糟事兒。
霍毓剛剛才這么一開口,那個些個睡大通鋪的男同志們,也就歇下了那各式各樣的心思,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了。
不過,陳真真剛才的聲音,他們還是深深的記在了自己的腦海里。
剛才那小姑娘的聲音,是真的很好聽啊。吳儂軟語的。讓人聽了,就感覺渾身酥麻。
甚至可以說,欲罷不能,聽了還想聽。
感覺天色還沒有大亮,外頭的寒風又在那里呼呼呼的刮著,這些精力十足的男同志們,也就一個個的躲在床堆里。然后,他們睜大自己的一雙眼睛,開始在那里閑聊了。
“郝建國,剛才那姑娘的笑容,你真看清楚了?真的有你說的那么可愛嗎?”
躺在霍毓剛旁邊的郝建國,猛然被其他人一點名,他就本能的轉(zhuǎn)過頭,看了自家隊長一眼。
見自家隊長臉色沉沉的看著自己,里頭還閃爍著一絲絲讓人心神不定的光,他在黑暗之中,就本能的打了一個哆嗦。
聽見那幾個人催問的急了,他猶豫了一下,就僵著一張臉,吭吭哧哧的回答道,“啊?”
“沒有,沒有吧。我剛才沒看清,我都是瞎說的。我就是感覺,有那么好聽的聲音的,一定是一個長得漂亮的。”
“哈哈,我感覺啊,我感覺。都是我感覺出來的。”
聽到這話,其他人就直接哄堂大笑起來。
郝建國見其他人笑得特別的樂呵,就自己的隊長不笑,他這心里頭不知道為何,就感覺什么東西有些不對勁了……
于是,他開始小聲的提醒,睡在另外一頭的人。
“別笑了,別笑了。趕緊的睡吧。今天咱們還有事兒呢。”
“隊長都說了,咱們這個屋子不結(jié)實,得好好的修一修。而且還得盤個炕。要不然,那些女同志們熬不住了。”
其實以往的時候,這些男的都是得過且過的。感覺這么個天氣,不要炕都不要緊,熬得過去。
但是去年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