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羽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敲門聲突然傳來。
——咚咚咚咚~
“進(jìn)——”
——吱嘎
門打開了,門外是白菱,她端著一個大盤子走了進(jìn)來,盤子上是兩杯熱氣騰騰的茶。
白菱慢慢的將盤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將茶拿了起來,一杯放在了羽的面前。
“小姑娘應(yīng)該口渴了吧,這里風(fēng)沙大,也就只有那些皮糙肉厚的才經(jīng)得住折騰?!?
她端著另一杯茶,拉出來一把和其他的不一樣顏色的椅子,坐在了羽的對面。
“菜還要有一段時間才好,我來陪你們聊會天慢慢的等待著。順便來說些近期的新消息?!?
白菱將杯子里的茶水倒掉,然后自顧自的把玩著茶杯。她完全沒有要喝茶的意思,仿佛這個房間里只有她自己
“那個屏障”
“噓——”
茗剛剛開口說話,就被白菱制止住了,她僵硬的說。
“你們只是來吃飯的,我也不過是在這里和你們喝茶解悶,畢竟客人的等待時間太長,可是會對我們的服務(wù)態(tài)度感到不滿的。尤其是那些單獨出行的客人,要知道他們可是很挑剔的。”
白菱的話語中透露出了一絲威脅以及一絲絲不易被察覺的慌張。
按理來說,從她那張纏滿了布料的臉上是無法看出來太多的情緒的,但是羽偏偏就感覺到了她的緊張。
“看到附近那些最近新安裝的玻璃了嗎?我記得前兩天就開始施工了,只不過那時候那些玻璃還只是一小塊一小塊的”
白菱仿佛自言自語一般說這話,她的頭一直是偏著面朝墻的,也不知道是因為不想讓三人看到她的臉還是怎么的。
不過此時的她倒是真像是在自言自語梳理消息,仿佛她的面前沒有任何人。
“一開始還以為是要建成一個防護(hù)罩般的半球狀玻璃護(hù)罩,不過前兩天這些玻璃的弧度全都消失了,又變成了這樣子似乎往上無限上升的直線。”
白菱的動作保持著一動不動,如果不是聽到她在說話,羽差點以為面前只是一副照片。
“聽說不止這里,好多好多地方也出現(xiàn)了類似的東西,不過我也不知道那些地方的玻璃一開始是怎樣的,但是”
白菱說到這里的時候頓了頓。
她的語氣透露出了一絲傷心,羽這樣想。
“我有一個朋友在一面玻璃模糊之前正在跟我發(fā)過消息,他突然說,他看著玻璃從下往上逐漸變模糊。一遍又一遍,直到全部變黑的時候,他再也沒有給我發(fā)下一條消”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白菱立刻起身,拿起羽喝了一半的茶和自己空的茶杯,迅速把椅子放回原處,撫平衣褶。
白菱打開了門。
——吱嘎
門外是一個機(jī)器侍者,它的手里端著的托盤比白菱的托盤大多了,里面擺著的都是食物。
侍者往后退了兩步讓白菱先出去,白菱走出去之后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羽總覺得白菱似乎在提醒她什么,但是當(dāng)香味從門口傳來,羽感覺到了久違的饑餓,她突然覺得,一切都沒有填飽肚子重要。
機(jī)器侍者笨拙而不失平穩(wěn)的將飯菜擺在羽的面前之后,鞠了一躬,拉開門慢慢走了出去。
現(xiàn)在沒有任何人能打擾他們吃飯。三人安靜的吃起了飯菜,沒有一個人說話
或者說,整間屋子里似乎沒有任何一點聲音,包括吃東西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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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餓啊?!?
——踏踏踏
“頭好暈啊,也沒有找到吃的?!?
“還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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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的意思,似乎現(xiàn)在沒有研究出來任何辦法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