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自李家一統江山以來,金戈鐵馬,氣吞萬里。
文化科舉,方興未艾;百姓安居,萬民歸順。
一生轉戰邊關寒,一劍橫檔十萬兵。
十年寒窗,十年磨劍。
只為那一出手飛花的劍光,只為那漢家江山絕壁的輝煌。
以一己之血肉之軀,以一身之報國武藝。
無論豺狼虎豹,無論魑魅魍魎。
敢侵犯我一寸土地,要他有去無回,血債血償。
一位書生,穿著一襲白衣在青峰梗練劍,他的師傅為了磨煉他的意志,又一次揮動禪杖,書生跌落紅塵,在饑餓邊緣苦苦掙扎,忽然,推開一扇門,聽到一種天籟之音,暗香縷縷,仿佛是夢,醉眼朦朧中,穿越天地玄黃,一個孕婦從此經過,書生化作一縷輕煙穿過孕婦笨重之軀。
孕婦名叫陳平羌,生下孩子倉皇逃遁,身后一片荒蕪,她留下一份血書和一枚厚重的戒指,揣在襁褓中,將嬰兒丟給一棵參天大樹,孕婦跪在樹前,拜了兩拜,祈求各路神仙保佑,保佑孩兒以后平安一生,然后消失不見。
一個路過此地的中年男人林子昌,看到樹根下躺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聲音洪亮,于是迅速將孩子抱起來,趕回家中,掏出戒指,看了血書,一并送入地下儲藏室封存,他記得血書上顯赫的寫著孩兒的名字,方書毅。
可是林子昌不姓方,所以孩兒的名字應叫林書毅,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兒子,于茫茫人海,你是平凡而又不起眼的小不點,但我卻要將你培養成絕世武功的能人,文章蓋世的賢才,你應該成為人中龍鳳,你不應該是一個棄子。
就在這時,一陣緊急的敲門聲響起,下人來報,官府來抓人,林子昌一驚,莫非這個孩子生來有罪,可是家里無處藏身,地下室已經來不及了,立刻把這孩子包包裹裹放在廁所的馬桶里,蓋上馬桶蓋,馬桶散發出一陣臭味。
林子昌對著馬桶,“林書毅,如果你是我的兒子,就不要哭,這是你的第一個劫難,過了這個坎,你才能生存下去。”
林子昌剛從廁所出來,一隊人馬站在外面,林子昌震驚道,“剛剛肚子疼,敢問軍官,外面發生何事,這番緊急?”
“我們主帥在尋找一個孕婦和一個孩子,知情不報,斬,違者抵抗,斬。”
林子昌捂著鼻子,“廁所里除了糞便,什么也沒有,你們要不要過來仔細搜查。”
一個高個子官兵伸頭朝著廁所里望了望,只有一個糞桶,里外布滿了屎尿,臭熏熏的,散發出難聞的氣味,一時不能忍受,領頭的官兵連忙手臂一揮“撤”。
官兵在院子里糾集完畢,紛紛開始匯報,“搜查完畢,未見孕婦嬰兒。”
很快,全部撤離,到隔壁人家,繼續重復著剛才的一幕。
林子昌從廁所里把這嬰兒抱出來,還好,孩子眨巴著黑寶石般璀璨的眼睛,舔著嘴唇,手腳亂揮,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一場虛驚,總算過去,林子昌吩咐下人張媽,“今天的事情誰也不準對外人提起,走漏了任何風聲將會招來殺頭之罪,明白嗎?”
“屬下明白。”
“現在還不快將孩子洗干凈,熬點米湯,把孩子喂飽。”林子昌說完看了看天,此時正值金秋,菊花滿地,一片金黃,艷陽高照,秋高氣爽,官兵門剛查過了應該不會再來了吧。
林子昌原來在長安做官,雖然官職不大,但是好歹是個官,因為朝廷動蕩,黨派紛爭,林子昌無端被貶,好在自己留存一些積蓄,有幾處房產,從前路過此處,看好這里的青山綠水,土壤肥沃,于是孑身一人來到此地,從此山水田園,不問世事,無官一身輕。
自己原來的一雙兒女留在京城,給姐姐照看,如果將來成器,就拜姐姐為母,如果不成器,就自生自滅,天地萬物,誰不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