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剛吃過早飯。
林震南還有林舒正在和令狐沖兩人談論福州的一些風景名勝。
忽然聽到廳外人聲喧嘩,緊接著幾個人腳步急促,直接奔了進來。
林舒預感到似乎不妙。
林震南眉頭一皺,說道“沒點規矩!”
只見奔進來的是三個鏢頭,為首一人氣喘吁吁的說道“總……總鏢頭……”
林震南喝道“甚么事大驚小怪!”
祝鏢頭回道“鄭……鄭鏢頭死了!”
林震南吃了一驚,問道“是誰殺的?你們惹了甚么事嗎?”
林舒暗嘆一口氣,看來鄭鏢頭還是沒逃得過被殺死的宿命,即使有了提醒也沒用。
令狐沖和岳靈珊聽到是昨天一起出去打獵的鄭鏢頭死了,也是大吃一驚。
祝鏢頭一臉驚恐的說道“沒惹事!剛才小李去上茅廁,見到鄭鏢頭躺在茅廁旁的菜園里,身上沒有一點傷痕,全身卻已經冰涼了,可不知怎么死的,怕是生了甚么急病!”
林震南聽到不是斗毆死的,頓時松了一口氣,說道“帶我去瞧瞧。”
林舒朝令狐沖兩人試了個眼色,三人也跟了上去。
趕到了菜園中,只見七八名鏢師和趟子手圍成一團,滿臉驚恐,正嘀嘀咕咕的交流著什么,看到總鏢頭來了,都停了下來。
林震南眉頭一豎,看見眼前這幅亂糟糟場景,覺得在華山派的高徒面前丟了面子,喝道“無關人等都給我出去!”
眾人見總鏢頭生氣了,不敢多言,稀稀拉拉的都跑了出去。
林舒若有所思的看向地上,鄭鏢頭的衣服已經被解開了,身上并無血跡,看起來沒什么異常。
林震南問向站在一旁的祝鏢頭道“沒有傷痕?”
祝鏢頭道“我仔細查過了,全身一點傷痕也沒有,看起來也不像是中毒。”
林震南點頭,說道“通知賬房董先生,叫他給鄭鏢頭料理喪事,給……”
還沒等林震南說完,林舒便將其打斷了,直接說道“爹爹,我覺得并非急病所致。”
林震南心中咯噔一下,定下神問道“平兒,你有甚么想法?”
自從一年前林舒的那一次談話,林震南是越來越注意林舒的意見了。
林舒繼續說道“爹爹,據我所知,鄭鏢頭的身體一向很好,從沒聽說過有什么頭昏腦熱的事,昨天還和我們一起出去打獵,也沒發現他有什么異樣,怎么會突然不聲不響的死了呢?”
令狐沖在旁邊回想了一陣,點點頭。
“確實,鄭鏢頭不像是會急病猝死的人。”
林震南看著林舒和令狐沖兩人,也有些遲疑。
林舒繼續說道“江湖之上,可以讓人死后身體不留半點傷痕的武功很多,其中最著名便是青城派的摧心掌。”
林震南聽得一驚,但看了一眼旁邊兩個華山派的高徒,還是穩住了心神,問道“平兒,你是說有青城派的高手針對我們鏢局?”
林舒說道“爹爹,其實昨日出去打獵的時候,有個四川口音的余姓漢子對我們出言不遜,我直接下手重傷了他。”
“而且前幾日爹爹不是說余觀主要派人來福州嗎?現在看起來那漢子可能是青城派的。”
林震南搖搖頭,自言自語道“不會,不會這樣的巧法,余觀主剛說派人來,哪有這么快就到了福州府,又不是身上長了翅膀。”
“爹爹,是與不是,看看尸體就知道了。”林舒看向了地上的鄭鏢頭。
林震南神情一肅,說道“平兒,你是說……”
青城派武功摧心掌,修煉到極致,一掌下去,便可以將人心震成八九塊,死者身體表面不留任何傷痕。
所以要想知道一個人是正常死亡還是摧心掌所致,只需要剖開尸體,看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