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嘴上說著話,手下卻不慢,一招一式綿綿不絕的攻向余滄海。
余滄海叫苦不迭。
突然間,他大吼一聲,有如狼嚎,身體向前撲去,劍尖劃了一個弧線,向林舒脅下攻去。
林舒手腕一轉,反刺向他前胸。
這一劍后發先至,既狠且準,余滄海又是一聲大吼,身體倒飛了出去。
只見他胸口的青袍已經破了一大道裂縫,一層血跡已經慢慢滲了出來。
林舒這一劍只需再向前遞兩寸,余滄海便是開膛破肚的結局。
這一次死里逃生反而激發了余滄海的血性,眼神滿滿的開始瘋狂,竟沒有絲毫畏懼之情,吼叫連連,舉著劍向林舒沖去。
林舒冷笑一聲,隨意架劍,當當兩聲,輕易就把余滄海的進攻擊退。
余滄海被擊退之后,清醒了一些,開始調理自己的氣息,竭力恢復著之前被消耗的內力。
林舒正待要說些說什么的時候,這時,余滄海抓住了林舒氣息的空檔,施展出了青城派的絕學松風劍法。
松風劍法與辟邪劍法有些相似,它講究的就是一個快和勁,走的是靈巧一脈。
余滄海施展出的松風劍法,可與他的兩個弟子大不相同,一柄劍使的就像是一個由劍氣組成的光罩,將渾身籠罩在里面,讓任何東西都不能靠近他的身體。
此時的余滄海處于超常發揮的狀態,把松風劍法使的風雨不透,像一個刺猬一般,竟然不露絲毫空隙。
但如此打法,林舒已經立于不敗之地。
只要余滄海有任何還手之意,劍罩就會露出空隙,林舒快劍之下,絕無再次抵擋的可能性。
而這樣施展松風劍法,極耗內力,每招每式都是用盡全力,方能讓前一招與后一招的銜接的嚴絲合縫,不露破綻。
可是無論內力如何深厚,也不能永不耗盡。
不知過了多久,劍罩的范圍已經縮小了一圈,顯然他已經內力不繼了。
此時余滄海已經明白,只守不攻,是必死無疑,豁出性命,只攻不守才有一線生機。
他清嘯一聲,賣了一個破綻,林舒果然攻向了他的要害。
余滄海也不回防,刷刷刷急攻三劍,盡指向林舒周身弱點,準備打著以傷換傷的主意。
林舒自然是不肯的,便回劍擋架。
余滄海又是一劍擊出,直取林舒下盤。
林舒仍然是不慌不忙的回檔。
兩人來回又對了十幾招,直把余滄海手臂震的發麻。
林舒是劍法比他快,內力比他高,如果不是林舒成心放水,拿他練劍,恐怕他早就支撐不住了。
余滄海正待發狠,突然雙肩一涼,接著是一陣劇痛,抬眼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兩條手臂飛了出去!
林舒已經摸出了自己的水平,自然不肯和他再糾纏下去。
只是連刺兩下,便斷了余滄海的雙臂。
余滄海只覺斷臂處疼痛難忍,罵道“小畜生!你殺了我吧!”
林舒冷冷的道“你行事橫行霸道,不過仗著自己有幾分武功!如今我將你雙臂去了,你這一身功夫可有半分作用?”
“現在的你,便是一個絲毫不會武功之人,也可以肆意凌辱折磨,不知你作何感想?”
余滄海仇恨的盯著林舒,林舒這般處置他,比一劍殺了他殘忍一萬倍。
他喊到“小畜生!你到底是誰!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與我作對!”
他的眼睛紅的就要噴出火來了,一張嘴張的大大的似乎是想把林舒吃了一般。
林舒摘下了蒙面,笑著說道“也罷,讓你做一個明白鬼吧,我就是福威鏢局的少鏢頭,林平之!”
“余矮子,你還敢說咱們無冤無仇嗎?”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