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不為所動,笑著說道“不如這樣,任教主先將吸星大法傳給我,我再解開鎖鏈,如何?”
“何必呢,老夫說話一言九鼎,小兄弟還信不過我嗎?”
林舒笑笑沒說話,倆人僵在當場。
任我行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兄弟是一個極其謹慎的人,想要讓他先將鎖鏈打開的話基本是不可能的。
而倆人僵在這里,受益最大將是外面的江南四友。
黑白子消失的時間太長了,會引起其他三人的懷疑,暴露是遲早的事。
林舒更是知道,他進來時為了不誤觸機關,連鐵板都沒帶上,如果黃鐘公這時回來,立刻就能發現地牢里面有人進入,到時候情形便大大的不妙。
倆人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各自的想法,決定各退一步。
任我行開口道“小兄弟,其實老夫已經把秘笈藏在這牢房的一處地方了,只要你幫老夫解開,老夫就告訴你,如何?”
這任我行原以為自己會待在這地牢一輩子,孤獨終老,所以便將自己的獨門秘笈刻在了塌上的鐵板上,以防秘笈失傳,沒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能突破層層關卡,進入這西湖地牢,這秘笈便留在了上面,沒來得及毀去。
林舒一臉感概的看著任我行,如果按原來的劇情發展,自己的原身林平之便是這任我行的“接班人”,將在任我行逃出來后,被關進去,落得比他還要慘的下場。
而且到那時,可沒有人會記得他,派人進來救他。
想到此處,林舒冷聲說道“任教主,咱們也別試探來試探去了,秘笈應該就在你背后的鐵板之上吧。”
任我行心中一驚,臉上不露聲色,緩緩說道“哦?小兄弟,在與不在,過來一看便知。”
林舒不會接近任我行,吸星大法的威力不是吹出來的,如果真給他抓住了,這一身內力恐怕不頂什么用。
原書中,三種人可以防住吸星大法。第一種是像左冷禪一樣,擁有寒冰真氣,可以在別人吸取他內力的一瞬間,封住他的穴道;第二種便是根基深厚之人,像方證大師,吸星大法根本吸不到他的內力;還有就是身法迅速之人,比如東方不敗,吸星大法壓根碰不到他,即使碰到也只有極短暫的時間,根本吸取不了內力。
林舒自問并不屬于這三種中的哪一種,面對任我行,自然得小心翼翼。
“任教主,在下有個提議,我把打開鎖鏈的工具給你,你讓我看秘笈,到時候我背秘笈,你開鎖鏈,互不侵犯,如何?”
任我行盯著林舒看了良久,心知眼前這小子完全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嘴里吃不得虧,如果真和他僵下去,吃虧的是自己。
“出去之后,再弄他也不遲!”任我行心中暗暗發狠。
臉上卻笑容不斷,哈哈大笑“小兄弟,老夫就信你一回,來吧,老夫可以先讓你看秘笈,東西你再給我也不遲。”
任我行站了起來,挪了一個位置,豪邁的說道。
林舒一步一步輕輕的走向了里面,他可不想在最后翻船了,雖然眼睛看向床榻,但注意力全放在任我行的身上,只要他一有異動,便退出牢房。
這短短的幾秒鐘像是過去了幾年一般,林舒的背后已經被汗水完全浸透了,終于他來到了床榻前。
林舒沒有彎下腰去摸床上的字跡,而且將油燈扔到了鐵板之上,頓時,將整塊鐵板照的燈火通明。
林舒精神一振,提防的看了一眼任我行,便朝下看去,不自覺讀了出來。
“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殺人如麻,囚居湖底,亦屬應有之報。唯老夫任我行被困于此,一身通天徹地神功,不免與老夫枯骨同朽,后世小子,不知老夫之能,亦憾事也。”
林舒眼角抽搐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任我行。
任我行尷尬的笑笑,解釋道“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