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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臉色微變。
令狐沖驚訝的問道:“林師弟,你說師父也來了?”
林舒輕輕的點點頭。
田伯光握住刀柄,緊盯著林舒的神色,哈哈一笑,說道:“林兄,你就別唬我了,令師怎么可能來這種地方。”
林舒掃了他一眼,冷笑道:“我需要唬你?”
田伯光想到剛才林舒救下道人的那一手,不禁有些遲疑,單憑那一手就顯露出不凡,其他人可能連刀影都沒看清,而他卻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救下別人。
如果“君子劍”岳不群一個人來,他打不過還能溜掉,但如果加上這么一個身法詭異的小子,形勢就大大不妙了。
想到這里,田伯光不禁有些慌了,天大地大,性命最大,留著性命,才能花天酒地,縱橫瀟灑,小命要是沒了,就什么都沒了。
“令狐兄,今日便喝到這里吧,我想起還有些事沒有辦,下次再找你喝酒,先走一步。”
說罷,提起單刀,頭也不回的從窗臺跳了出去。
令狐沖咳嗽了一聲問道:“林師弟,師父真的要來嗎?”
“我剛到衡陽,哪里知道師父在哪?”
林舒往椅子上一坐,給自己倒了杯茶。
令狐沖哈哈大笑,牽動了傷口:“咳咳,林師弟,可真有你的,一句話便將那田伯光嚇跑了。”
儀琳在一旁有些開心,那個大壞蛋被新來的林大哥嚇跑了,但轉而看見令狐大哥身上的傷勢,眼眶又紅了起來,可憐巴巴的問道。
“令狐大哥,你的傷沒事吧?”
令狐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擺了擺手,笑道:“我能有甚么事,都是小傷,不礙事不礙事。”
林舒瞧了他一眼,無奈的勸道:“大師哥,有傷就別喝酒了。”
儀琳趕緊點頭,附和道:“是呀是呀,林大哥說的對,師父說過不能喝酒的。”
令狐沖嫌不痛快,直接提起酒壺喝了一口,滿意的點點頭,得意的說道:“這你們就不懂了,美酒乃是療傷的靈藥,俗言道:‘酒是糧**,越喝越年輕’,這意思就是就是可以補充元氣的,喝一喝這傷就好了。”
儀琳在一旁聽的糊涂了,這和平常師父說的完不一樣呀,不過令狐大哥這么說一定有他的道理。
林舒看著令狐沖和沒事人一樣在那喝酒,不禁有些頭大,沉思了一會說道:“大師哥,田伯光這惡賊隨時都會回來,我看咱們先離開這里,把這位恒山的師妹送到安的地方去吧。”
令狐沖一拍腦袋,站了起來,叫道:“是了,要是他發現師父沒來的話,肯定會再找我們的。”
儀琳也緊張的站了起來。
三人匆匆下了樓,沿著街道走了好一陣。
這時,林舒突然想起了什么,叫道:“哎呀!我把坐騎忘在回雁樓了。不行,我要回酒樓去取。”
令狐沖一愣神,遲疑著說道:“林師弟,這時候回去太危險了吧,那田伯光可能還在回雁樓等著我們。”
“大師哥,有所不知,那匹白馬是我生辰時外婆她老人家送的,意義不凡,可不能丟了。”林舒皺了皺眉,有些焦急的說道。
令狐沖想都沒想,便說道:“那我陪你一起回酒樓去取。”
林舒看了一眼儀琳,勸道:“我一個人去沒甚大礙的,一起的話這位恒山的師妹就危險了。”
令狐沖有些猶豫不決,放小師弟一人回去是不是太危險了。
“放心,我馬上就去找你們。”
林舒趁令狐沖不注意,掉頭就跑了。
令狐沖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對一旁的儀琳說道:“師妹,你可知你們恒山的長輩在哪,我送你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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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田伯光正盯著倆人。
他闖蕩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