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見過一面,為了不出力什么都敢說。
這邊還未完呢,那邊又來了。
陸柏不甘落后,擠上前來,大聲叫屈:“掌門師哥!要說出力最大,應當是師弟我才對!為了抓那賊子,我手下好幾個弟子都受了重傷,到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
左冷禪沒有說話,心中冷笑。
受了重傷?怕不是自己從臺階上滑了下來罷。
躺在床上?怕不是還在睡覺罷。
費彬見到這兩人絲毫不顧面皮,一通胡說,不由心中惱極。
憑什么我頂著師兄的罵,要被你們撿便宜。
費彬越想越氣,一聲怒吼,罵道:“丁胖子!陸老三!你們出個屁的力!還什么得意弟子、受了重傷!統(tǒng)統(tǒng)胡說八道!掌門師兄,依我看這次就讓他們兩去抓!”
費彬這一聲怒吼,激起了大量共鳴。
其他眾人紛紛發(fā)聲,喊道:“對!每次都是我們出人出力!”
“憑什么什么苦活都要我們弟子去做!”
“早看丁胖子不爽了!”
“還有陸老三,一天到晚算計這個算計那個,好處全是他的,壞事摘得到挺干凈!”
......
丁勉、陸柏二人也是一臉懵逼,看著周圍氣勢洶洶的人群,不住向后退去。
原來師弟們對我們的意見這么大嗎?我們兩到底干了啥,咋就引起眾怒了?
費彬也是一臉懵逼,場上的形式怎么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我就隨便吼了一聲而已。
突然之間,他感覺有些欣慰,又有點欣喜,原來......不止我一個人被他們坑過呀。
左冷禪頭疼的拍了拍額頭,望著堂下亂糟糟的一片,不禁有些心累。
師弟太多了,當真管不過來呀。
“都給我安靜下來!吵來吵去,成何體統(tǒng)!一個個還要不要面皮,是要外面的弟子把笑話看個夠嗎?”
左冷禪運起內(nèi)力,一腳跺在了地上,氣勁震蕩,把眾人震的衣袍一動,后撤了一步。
幾人都冷靜了下來,見掌門師兄已經(jīng)發(fā)怒,只好先放過兩人,狠狠瞪了兩人一眼,都退了回去。
左冷禪也很不滿丁勉、陸柏兩人,平時偷懶也就罷了,但這種要緊關(guān)頭,還推脫找借口,怕不是以為他這個掌門是假的。
但這個費老四也不是好東西,明明其他師弟都忍住了,還出來挑撥幾人,搞得事情一團糟。
左冷禪把所有人掃一遍,冷哼一聲,說道:“這次便讓丁勉、陸柏、費彬三人去,你們可有異議?”
費彬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