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40年來,民航經歷了三輪重大改革。第一輪是1977年至1980年,由歸軍隊管理改為用經濟的辦法來管理;第二輪是1984年至1992年,政企分開,航空公司、機場和服務保障系統分設;第三輪是2001年至2004年,航空企業與原民航總局脫鉤,機場移交地方管理。
趙一的改革意見就提前加快后兩輪的改革,這是推進我國民航市場各個環節的專業化和市場化,是必然趨勢。
不管趙一如何在家忙碌,時間還是悄然來到3月10日,趙一如期來到發計委的會議室,這次在會場的人趙一更是陌生了,之前除了民航的主要領導在飛機首飛儀式的時候見過,和其他人都沒交集。
宙靈倒是知道,但是他并不想做一個先知,這樣的人生沒什么意思了。
找到寫有自己名字的位置,坐下來安安靜靜地等待會議的開始,這次的改革應該阻力蠻大的,從自己提出改革建議到現在都將近5個月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談的。
趙一提出改革的原動力還是因為自己的飛機公司生產的飛機賣不出去,需要盤活民航市場。
20分鐘后,會議開始,首先是國務院的領導講話,闡明這次會議的主旨以及民航改革的必要性,然后就是發計委的領導對國內民航市場做了一些介紹,并且了幾條改革思路。
這些都是應有之義,也是他們這么多時間內討論出的結果,現在就是讓與會的各個專家和各個單位發表自己的意見和建議,至于采不采納就不知道了。
一位民航總局的人說道“我們才剛剛完成改革沒幾年,再次進行這么大的改革我認為是沒有必要的,一是目前剛好理清各方關系,再次改革又會陷入混亂,二是目前民航市場并不大,還沒有到急需改革的地步。”
這位同志說的話也不是不在理,如果不是趙一需要加快這一進程,讓自己的星際快車公司不至于空轉,這樣做也沒有什么不可以。
但是領導考慮的不是這些,在趙一提交的改革建議中就闡述了發展航空特別是民航飛機制造業的重要性,一是從高端產業鏈方面闡述,另一方面則是我國未來發展需求以及國際關系方面分析。
這些年趙一對國內大規模投資的緣故,國內的gd連續幾年都比前世高了將近三倍,平均達到了年增率30左右,這其中毛烏素沙漠改造和毛烏素牧場建設,通信、汽車、半導體、軟件行業和紡織服飾企業貢獻了大頭,隨著這些企業后續產出越來越大,將會更高的gd貢獻。
至于星際快車公司目前處于投入階段,還沒有產出,按照生產法計算gd,則是沒有計算在里面。d增長速度來看,剛剛進行的民航改革很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出現無法滿足市場需求的狀況,除此之外趙一闡述的兩條理由也是重要原因,國內好不容易有一家似乎可以和國外航空巨頭抗衡的企業,如果國家不必要的支持確實說不過去。
現在中美關系處于蜜月期,是因為美蘇冷戰正處于頂峰期,美國需要拉攏中國穩定亞太局勢,但并不代表著中美關系會始終如此。
趙一還在報告中分析了蘇聯經濟結構的不合理性,使得改善民生的輕工業和軍事重工業極度不平衡,這樣長此以往會出現巨大的政治風險,并給出了一個蘇聯不超過10年就可能出現解體風險的預測。
由于數據詳實,分析絲絲入里,雖然中央不愿意社會主義大旗就此倒下,但是在事實面前容不得半點僥幸。
一旦蘇聯倒下,中美關系就會不復從前,中美關系在這個年代就是中西關系,到時候很多允許進口的設備又會重新進入禁運名單。
如果現在不努力發展國內高端制造業,未來更是困難重重。
就在趙一心思急轉的時候,另一位專家說道“突然允許民營資本進入航空業是不是存在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