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放下心來,回到府學后,一天天也過得很開懷。
這天,衛樹根又來到府學,手里還提著一個大麻布袋子,送了些好處,看門的學差立即去府學傳了話。
大約一刻鐘后,衛諶和花鑲一前一后走來。
“書坊有什么事嗎?”離開府學大門,花鑲才問衛樹根。
上次他們已經把可能會涉及到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衛樹根也表示書坊有他看著,讓他們只管放心,才七八天就又過來,花鑲很自然地就以為是書坊遇到了什么麻煩。
“沒事”,衛樹根擺手,把那個麻布袋子提高了些,說道“前幾天開的頭,好些個姑娘喜歡咱們書坊的話本,都直接跑來咱們書坊送禮物。才幾天而已,帕子、荷包、書信就收了一大堆,我一開始不要,后來這些東西都被直接放在門口。我瞧著也不是什么貴重東西,便找個麻袋裝了起來。”
衛樹根說著都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就這幾天便收了一大麻袋,我又不太安心,想著來跟大哥討個主意。”
“原來都有讀者來信了”,花鑲驚喜說道,接過麻袋,果然挺有重量的,對衛樹根道“這不是挺好的嗎?有什么不安心的?”
衛樹根說道“帕子荷包也太多了,我擔心有些人說咱們騙小姑娘。”
花鑲笑起來,不過還是對衛樹根的謹慎表示贊揚,想了想道“你有這個擔心挺好的,這次就算了,下次再有人送東西,直接……”
“諶哥,這放著不管不行,扔了更不行,怎么處理才好?”
衛諶好笑地看她一眼,對衛樹根道“你派兩個人在門口守著,不許人放東西,另外寫個說明貼在門外,言明這些信和物,書坊都會直接燒了。”
“那就真燒了啊?”衛樹根問道,“好些荷包都是絲綢做的呢。”
“全燒了”,衛諶說道,“送荷包的只怕多半都是未出閣的女子,燒干凈了,兩邊都省得麻煩。”
衛樹根點頭答應,又說道“大哥,你說有些人怎么就只會眼紅呢,近來城里出了個十天出一刊的話本子,里面寫的也和咱們的大同小異。我瞧著寫得很不好,您瞧瞧,跟咱們的比怎么樣。”
說著把一本書從懷里掏出來,雙手捧著遞過來。
衛諶接過來大致翻了翻,說道“不過拾人牙慧罷了,不用擔心。”
花鑲也偏頭看了看,卻是很感興趣,回去時還跟衛諶說“這就出了個十天一刊的,慢慢地會不會發展出日刊來啊。”
然后報紙就誕生了。
其實發展就是這樣子的,一個新物什誕生后,必然會慢慢被完善、擴展。
花鑲雖然是個見識過更多繁富物象的人,但最終推動這個時代前進的,還將會是其余的智慧人民。
而她,能用早已經過時代印證過的成果,來為這個世界的發展起到點播作用,就是最大的成就了。
衛諶笑道“倒是很有可能,不過日刊的話,純刊話本卻不太合適了。”
兩人說著回到舍房,其余人已經打好飯,正等著他們回來一起吃。
看見此時被衛諶提著的大麻布袋,蘇栩好奇道“不是說衛樹根來找你,這么一大包是什么?”
“是一些讀者送的信,荷包等物”,衛諶把麻布袋放到一邊的地上,去井邊打水,花鑲則很感興趣地從麻布袋里掏出一封信。
“這個是給秀珠奇緣的作者葉山先生的”,花鑲看看信封,遞給了顧尋。
葉山是他的筆名,取顧字中頁的同音葉和尋字上的一半。
顧尋結果看了一眼,就笑笑放到一邊去了。
花鑲又從麻布袋中隨意抽出一封信來,這次的是給風流才子顧徽的,接著又隨意摸出三封,其中兩封是給顧尋,另一封是給盧鶴的。
花鑲嘖嘖感嘆,“看來大家更喜歡還是尋哥寫的虐戀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