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資格命令云姑娘?”
一而再再而三,裴文軒終于也被激出怒火,皺眉回身怒懟。
陳飛揚哈哈一笑,趾高氣昂地接在云裳面前。
“她是我未婚妻,我們從小有婚約。”
“信口雌黃!云姑娘怎么會與你有婚約?”
裴文軒厲聲怒斥,好像女朋友被搶一般。
云裳臉色一變,顯然也被激怒,手指陳飛揚怒喝。
“你,你……”
說了一個字,卻再也說不下去。
憤怒之中,臉色微紅,想來她應該知道兒時婚約的事。
就在氣氛僵住時刻,陳飛揚母親氣喘吁吁地跑來。
她一把抱住陳飛揚,又仔細打量陳正道一番。
“云裳,這次太感謝你啦,走去我們府上,今天鄭姨好好謝謝你?!?
國公夫人拉著云裳的手不放,如同對自己女兒一般親熱。
這種熱情,反而讓云裳更不好意思,臉蛋更加艷紅。
幸虧頭盔遮住大半邊臉,才沒那么尷尬。
沒等云裳回話,身后傳來一聲冷喝。
“走?事情沒完,誰也不許走?!?
說話的人是裴太尉,在他身后,天子姬延及群臣一同趕來。
他們剛來這到刑場,看情形就明白,陳家已祭出免死金護手。
顯然,裴太尉并不想此事就這么了結。
天子駕到,全場一齊跪拜,無關人等退到外圍,讓出中心位置。
看到陳飛揚父子毫發無損,姬延大大松一口氣。
“陳正道,你父子無事就好?!?
“王上,陳正道罪不可赦,就算免死金護手可免除死罪,活罪也不能免?!?
裴太尉繼續揪住刺駕之事不放松。
吳潤立刻帶領一班大臣跪地請命,要求嚴懲陳正道。
“刺駕大罪,必須剝奪爵位,削職為民?!?
“還應流放三千里,世代為奴?!?
……
“胡說,陳大人不可能刺駕。”
“這是赤倮倮地誣陷!”
“有什么證據,當場讓大家查驗。”
……
以趙衛坤為首的御史們針鋒相對,紛紛指責對方無中生有。
看到那么多大臣要求處置陳正道,裴文軒淡淡一笑,悄然退到一邊。
他的官職太低,還說不上話;而且,大庭廣眾之下,他要保持六杰之首的高人范。
“其實,太尉府并無必殺我父子的決心,目的在于御史大夫的職位吧?”
從對方的神色,陳飛揚已經得出這種判斷。
云裳不在身邊,裴文軒毫無顧忌,絲毫不加掩飾。
“陳府有免死寶貝,傻子才會想必殺你們。”
……
裴太尉口口聲聲有證據在手,一幅不給機會證實就是偏袒陳飛揚父子的模樣。
姬延忍不住想吐槽,被刺殺的人可是他,任誰是兇手,他都不可能偏袒。
“裴太尉,你有證據就當場擺出吧,本王當著天下人面公審此案。”
“是,王上。我有人證,證明陳正道與刺駕殺手勾結。”
說話間,他一揮手,一位壯漢被推上場。
此人一出,不少人都大吃一驚。
尤其是陳飛揚等陳府的人。
因為,被帶上場的人,竟然是陳府護衛統領——鄭盛。
而鄭盛,不僅僅是陳府的護衛,還是國公夫人的遠親。
他竟然要反水,指正陳正道刺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