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與王啟年一路追擊司理理,直到傍晚,他們來到了一家客棧外,按照情報顯示,昨天司理理就是在這停留修整。
兩人還沒到客棧外面,便下了馬,慢慢的走過去。
“你去看一下馬廄的情況,看看有沒有其他的馬!”范閑跟王啟年小聲的說道。
王啟年牽著馬來到馬廄,而范閑則站在門口等待,順便觀察著四周以及客棧內(nèi)的情況。
不一會兒王啟年返回來了,“大人,馬廄里確實還有其他馬匹。”
“好,司理理可能還沒走,我們進去!”范閑點頭說道。
二人進來后,
“二位爺,里邊請!打尖還是住店?”小二看見范閑二人后立刻熱情的招呼著。
范閑從懷里摸出一兩銀子扔給小二說道“住店!”
小二拿著銀子自然是歡喜極了,更加熱情的說道“二位爺,跟我來!”
來到房間后,范閑再次摸出一兩銀子,拿在手上,對著小二說道“找你打聽個事!”
小二看見范閑手中的銀子眼睛都直了,“爺,您盡管問!”
“這兩天有沒有什么獨行的女客官來住店?”范閑小聲的問道。
小二想了想說道“昨天下午的時候確實是有一位女客官來住店,還戴著個斗篷?!?
這不就是司理理了嘛,王啟年有些激動,接過話來問道“可曾離開?”
“沒有離開!”小二回答道。
這時王啟年拉著小二來到門口說道“她住在哪間房?”
“這”小二有些為難。
范閑在一旁直接將手中的銀子遞給小二,小二看了看銀子,指了指斜對面的一間房。
而斜對面的房間里,確實是司理理,
此時司理理正在房間里用飯,她昨天被送出城后,便按照福伯給她的路線一路來到了這里。
就在這等著范閑前來。
剛剛范閑他們進來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了,沒想到來得還挺快。
深夜,司理理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照常躺在床上睡覺。
而范閑他們的房間卻悄悄的打開了,
王啟年躡手躡腳的來到司理理的房間外,透過門縫將迷煙吹了進去。
等待了一刻鐘后,王啟年悄悄的撬開里面的鎖,推門而入。
來到床邊確認是不是司理理,掀開簾子,確實是司理理無疑。
王啟年直接將司理理反手綁在了床上,然后回去將范閑叫了過來。
“大人,確實是司理理!”王啟年掀開簾子讓范閑看道。
“是她!把她弄醒吧!”范閑沉聲說道。
王啟年拿出范閑給他的解藥給司理理服下。
不一會兒,司理理悠悠醒來,
一睜開眼睛便看見范閑和王啟年,
剛想掙扎起來,但雙手卻被反綁在了床上,又一下倒了下去,
這時司理理有些驚恐的說道“范閑,你怎么會這么快就追來了?”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說吧!”范閑笑著說道。
“說什么?”司理理假裝著不知道范閑說的是什么。
“自然是牛欄街刺殺的真相!告訴我主謀是誰!”范閑沉聲說道。
司理理歪著頭,不說話。
范閑上前摸了摸司理理的臉蛋,輕聲說道“現(xiàn)在說了,說不定我還可以考慮放了你,如果回到鑒査院的話,你這輩子可就別再想出來了!”
司理理扭頭躲開范閑的手,“為什么就一定要有主謀呢?!”
“你沒理由殺我!”范閑肯定的說道。
“你要想清楚了,現(xiàn)在你說還來得及,如果等到明天早上,我就算是想放你也放不了了!”范閑厲聲說道。
“你憑什么讓我相信你?”司理理說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