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府,
范閑的院子里,
“叔,宮里的路線已經拿到手了!”范閑跟一旁的五竹說道。
“準確嗎?”五竹問道。
“應該是準確的!”范閑遲疑了一下,然后點點頭說道。
“好!”五竹說道。
“叔,你能夠不驚動宮里的那個大宗師潛進去嗎?”范閑看向五竹詢問道。
要是能夠不驚動的話,那一切就簡單了。
“若真有大宗師存在的話,不驚動是不可能的!”五竹還是機械的語氣說道。
范閑聽后有些失望,若是這樣的話,那就不好辦了!
“叔,你知道公里的那個大宗師是誰嗎?”
“應該是那個姓洪的老太監!此人常年守護在皇太后身邊。”五竹想了想說道。
范閑眉頭皺了皺,這可難辦了。
“那我們只能再等一等時機了,宮里守衛森嚴,就算是將大宗師引開,我也沒法進去!”范閑思索道。
“好,什么時候去你告訴我!”
“五竹叔,你都不著急嗎?”范閑看著五竹依舊還是一副平淡的表情問道。
“急!”
“那你怎么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樣?”
“你說要等,那我便等!”
范閑哭笑不得,得,說不贏,“那你等我消息吧!”
“好!”
范閑抬頭看向星空,“五竹叔,你說箱子里放的會是什么呢?”
等了一會兒,身邊卻沒有聲音,
“五竹叔?!”
范閑轉過頭一看,身邊哪還有五竹的身影!
“每次都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叔!你下次走的時候能不能說一聲啊!”范閑對著空中小聲喊道。
第二日一早,
蘇云正在書房練著字,
這時福伯敲了敲門,
“進來吧!”蘇云保持著低頭書寫說道。
福伯進來,“少爺,截殺明家老小的馬匪的身份我們已經查到了,是長公主的死士扮的馬匪!”
“果然,這么短時間內也只有動用李云睿的人才來得及在半路截殺明家老小!”
蘇云低著頭寫著,笑了笑說道。
寫完最后一個字,蘇云才放下毛筆,抬頭問道“那群死士的藏身之處找到了嗎?”
“找到了,在離信陽不遠的半道上,隱藏在一處土匪窩里面,根據我們的調查,那群土匪也是李云睿的人。”福伯答道。
“都殺了吧!來而不往非禮也,當初送我那么份大禮,我也要還回去才行!”
蘇云輕笑著說道,仿佛殺人就如同喝水一般輕描淡寫!
“是!”福伯應了一聲后便退了下去。
蘇云收拾了一番后便來到了濟世堂,
走進濟世堂,那些看病的百姓都熱情的對著蘇云打著招呼,
“蘇神醫好啊!”
“蘇神醫早!”
蘇云一一熱情的回應,與先前那個說殺人如喝水般淡然的形象天差地別!
走進院子里后,蘇云便開始配置昨天答應林婉兒的藥草,
蘇云將藥草配置好后,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來,
打開瓶蓋,細白色的粉末撒在配好的藥草里,與藥草粉末融在一起。
沒撒這個白色粉末之前,這藥草還是正常的用來制作香包,焚香的藥草,但是當蘇云撒入這個白色粉末后,便有了些不同,
雖然還是有凝神靜氣,幫助睡眠的作用,甚至效果更加好,對于普通人來說絕對是上好的焚香,但是對于有武功的人來說卻是一種慢性毒藥。
當身懷武功的人經常吸入這個香味后,蘇云撒的那個白色粉末的藥性就進入該人的身體,附著在經脈上,
若只是單獨吸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