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泰再次回到家中。
他來到門外守候,就聽到蔣心怡清冷的質問。
“蔣泰,你進來。”
蔣泰聽到命令推開房門,恭恭敬敬的進來,將房門關上,微微低下頭,沉默不語。
蔣心怡看了他一眼:“蔣泰,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為什么要那樣同他說話?”
“你明知道陳逸是我請過來的私人醫生,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蔣泰眉頭緊蹙,低下頭,聽到她怒意的聲音這才回應:“小姐說的是,這一切都是在為你考慮。你現在病情不穩定。而他,住在偏僻的地方。倘若發生了什么事?若是和上次一樣趕不及怎么辦?”
蔣心怡聽到他擔憂的話語,察覺她一時激動,語氣重了。
她神色緩解了幾分,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蔣心怡知道蔣泰所做的用意,是為了讓陳逸留在這里方便治療病情。
“算了,這件事情也不怪你,以后不許這樣了,他只是我過來的私人醫生,又不是家里的傭人,我們沒有權利要求他,我不想再有下次發生。”
“是,小姐,我以后會注意,絕對不會有此類事情發生。”蔣泰恭敬的站在小姐的面前,緊緊的低下頭,心中愧疚。
他不僅沒有為小姐著想,反而引來了麻煩,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蔣心怡目光緩緩地轉向他,神情有些憂郁,心中憋著怨恨與無奈,卻無處釋放。
“這些事是我太激動了,也怪我沒有控制好情緒,反而將事情埋怨到你的身上,或許是我太想出去了吧。”
蔣心怡冷靜下來后,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輕柔的聲音帶著幾分愧疚與無奈。
她心中苦悶,卻不應該將其撒在蔣泰的身上。
反而是自己,將怨恨滿意到別人身上。
蔣泰此時能夠理解小姐的心思。
一路上他也在思考。
陳逸這一番話的用意,是蔣心怡說的太絕對了。
他想的太片面了,卻沒有經過他的原諒。
“小姐,陳逸先生說的對,沒有人能夠禁錮你的自由,你可以隨時出去,只是你……”
蔣泰話也停頓了一下,感受到小姐憂郁的神色,意識到自己,說小姐這些話顯得多余,立即閉上了嘴。
蔣心怡輕呼一口氣,看了一眼蔣泰,又緩緩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不斷的揉搓著手中的書籍,已經被她揉得破爛不堪,卻毫不自知。
一時間愣在原處。
是啊,沒有人可以阻止她,更沒有人可以禁錮她的自由。
是她一開始……
準確的說,是她一開始知道自己不能接觸這些人群,否則會舊病復發,導致自己的心態崩潰與害怕。
蔣心怡回想起無數的日夜被疾病纏身。
雖然說只是用藥物可以緩解病情,可以對她而言飛到無人寂靜的夜里,身體就無比匱乏無力,像是陷入了寒冷的冰窖中,無法逃脫。
她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是冰冷至極,這種感覺與滋味,不想再出現了。
眼下她的病情有所治療,雖然是暫時性的恢復了,經過陳逸這一番警告,她是恐懼面對以前。
蔣泰看這小姐忽然陷入了沉默,冰冷的面孔面無表情的目視著前方,害怕小姐和之前一樣,
因為并且無法治療,自暴自棄連忙勸說。
“小姐,既然陳先生已經有治療民的方法,你就好好的,但是接受他治療,我想用不了多久,你一定會痊愈的。”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蔣心怡神色自若,淡淡的回過神,眸色散發出淡淡的光亮,淺淺的笑了一聲,隨意的招了招手。
蔣泰面色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