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種植了草藥后,想起這幾日他平安無事。
那就說明沒事了,畢竟這家伙張揚跋扈的性格,他若知道是他,不出兩日,就會出來報復他。
很顯然,這幾日沒有動靜,就說明已經沒事了。
這幾日過去,是該幫蔣心怡針灸了,以免病重復發。
陳逸想到這里,沒有任何遲疑,站起身來,拍去身上的泥土,便準備回家。
陳春蘭此時已經做好了早餐,等待著。
她帶著幾分不悅:“今天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抱歉啊姐,我這路上又去了一趟地里,看一看這地里種的東西來晚了。”
陳逸神色有些尷尬,抱歉地撓了撓頭,看著姐姐。
陳春蘭點頭答應,催促的:“行,我知道了,下次可要來早一些,害得我等了你這么長時間,快去洗手吃飯吧。”
“好的。”
兩人用完餐,他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便騎著車子前往鎮上。
陳逸此時騎著車子已經到了蔣家老宅,門衛看到他到來,快速的給他開門。
此時,陳逸已經來過幾次,傭人看到后,也便沒有領路,讓他自己前去。
陳逸面色淡然的上樓,一路來到他的房間,卻隱約聽到了談話聲。
蔣泰站在門外看到他的到來,恭敬點了點頭:“陳先生,您來了小姐在房里。”
“嗯。”
陳逸淡然自若,隨后敲了敲門。
很快,屋內傳來清脆的聲音:“進。”
陳逸推開房門,就看到郭云鵬穿著一身休閑服,點頭哈腰的在倒水。
郭云鵬看到他到來,他手中的動作一頓,立即倒好,站在一旁,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的姿態神色,仿佛在表明他是這里的男主人
陳逸想起那日,郭云鵬被關在門外囂張跋扈的模樣,現在被放進來,又是一幅男主人的姿態,對待蔣心怡,像極了見人就舔的哈巴狗。
冷冷地笑了一聲,并沒有理會,直接無視。
“你來了。”
蔣心怡端過茶,輕輕擰了一口,淺笑一聲道。
陳逸眸光落在她的身上,看著她嬌小的身影,兩日過后依舊面色紅潤有精神。
“嗯,時間到了,幫你針灸。”
“好,現在呢?”蔣心怡看來也要針灸,神色有些慌張,站了起來。
郭云鵬倒像個大爺似的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卻被他故意忽略,臉色不好。
陳逸眸色微變,瞧著多余的郭云鵬,一閃而過的冷意:“我開始針灸了,多一個人出去回避一下。”
目光視而不見,卻冷冷地說道。
郭云鵬臉色不悅,氣得站起身:“你什么意思啊?你想讓我出去?”
“你出去。”
蔣心怡目光微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聲道。
郭云鵬氣的憋紅了臉,咬著唇想要說些什么,可面對蔣心怡警告的眼神瞬間軟了下來,默默地點了點頭。
“你一個人在這里,我放心不下,我還在一旁陪著你吧。”
郭云鵬惡狠狠地瞥了一眼那小子,卻故作深情地望著他,擔憂地說道。
蔣心怡神色有些猶豫,抿了抿存著想要說些什么,卻聽到陳逸清冷的聲音阻止。
“抱歉,我這時候不宜被外人打擾,以免擾亂我扎錯了什么地方,你負責嗎?”
陳逸深邃的眸子淡淡的瞥了一眼,隨后看著手中的針灸,慢慢地整理著。
郭云鵬想不到這家伙越發的得寸進尺,臉色冷了幾分,氣不過的惡狠狠的撇了他一眼。
“你什么意思啊?難不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