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云鵬下車后,狠狠的將車門關上,大搖大擺地回到家中。
他回到臥室,看著空蕩蕩的臥室,心中越發郁悶,惆悵地坐在陽臺吸了一根煙。
想到今日的事,始終咽不下這口氣。
憑什么陳逸這小子不過有些能耐,就大張旗鼓的回到蔣家,就連老爺子都對他恭恭敬敬,還要他婚后答應陳逸的存在。
他怎么可能會承認這頂綠帽子戴在頭上。
從而出門,郭云鵬開著跑車,來到了經常去的歌舞廳。
郭云鵬剛進門,輕車熟路地開了一個包廂。
很快,一個老鴇走了進來,身后帶著幾個姑娘。
“呦,郭少爺,怎么這個時候來了?”
老鴇不經過他的同意,便帶著幾個長相姿色不錯的姑娘圍了上來,她一個眼神幾個姑娘就會明白,隨后撲在了他的身上。
郭云鵬一雙眼睛緊緊的瞇起來,上下看著身旁的姑娘,一把摟過,抱著就親了兩口,拍了拍女人滾圓的屁股,用力的揉了一把。
“確實不錯,還有幾個都留下來吧。”他爽快的大手一揮,隨后從錢包中抽出了一張卡,丟到了她手里。
“刷卡。”
“哎喲,還是郭少爺,你有眼光這幾個姑娘可是我剛剛接手的,長相姿色可都是上層的,而且干凈的很。”
老鴇臉上涂抹著濃艷的妝容,艷紅的嘴唇一張一合,仿佛剛剛吃過小孩似的。
在昏暗的房間內,異常的詭異。
郭云鵬目光早就跑到了姑娘身上,被她們一邊喂著酒,一邊吃著葡萄。
在蔣家受到的氣,一掃而光。
“我知道了。”
“還是老規矩嘛!給你準備的。”老鴇隨后從袋子中掏出了一顆藥丸,遞到了他的手里,眼神示意了幾個姑娘就離開了。
……
陳逸拔下最后一根銀針,隨手丟進了針灸盒內,拿起手中干凈的手帕,幫她擦去身上殘留的血漬與臟東西。
蔣心怡神色恍惚的趴在床上,感受到他輕柔的手,溫熱的毛巾擦拭著后背,慢慢的抬起頭。
“是不是已經好了?”
“嗯,暫且壓制了你體內的陰寒,臟東西也已經去除,這一次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吧。”
陳逸將擦拭的手帕,放在了水盆內,又清洗了手指。
而這一次,簡單的救回了蔣心怡不費任何力氣。
經過前些日子潛心修煉,他如今的內力深厚,這點小病,對他而言根本不足一提。
但他如此大動干戈,夸張的說他病情病重,不過是為了引起蔣明永的注重。
他可不是隨時能來隨時就走的人,既然他們請他來,就要拿出誠意。
而不是被他們利用,治完了這次,又有下次,他沒有耐心與他們周旋。
這一次讓蔣明永知曉救治不容易,以免下次再胡亂來。
蔣心怡此時也已經漸漸的感受到冰冷的身體,漸漸的回溫,可身體太過虛弱,動彈不得,更別說轉過身了。
“你別動,你現在剛剛治療過,身體虛弱無力是正常的。”
陳逸注意到蔣心怡艱難的神色,快步上前,輕輕的攬著蔣心怡的肩膀。
蔣心怡精致的小臉漸漸有了血色,眼底打轉著淚水,緩緩地抬起頭,望向她卻滿含委屈。
只知自己上半身半裸著,卻被他抱在懷里,感受到他溫熱的手臂,慢慢的觸碰著她冰涼的皮膚,很是舒服。
這種又想迎合又羞恥的心思,讓她感到害羞。
陳逸知道蔣心怡此刻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子,自然會有些難為情。
而此刻近距離的與她接觸,看到她雪白溫潤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