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面對那喋喋不休的猜疑,逐漸沒有了耐心。
“武振,我從始至終就一直把你當做朋友,好哥們對待,卻沒想到你這樣猜疑我。”
“猜疑你怎么了?你有好處不想著與我分享,還好哥們?我看你根本沒有把我當做好哥們對待吧!”
武振冷笑兩聲,先發此人。
在瞧著他們家的爛墻頭,以及這突然出現的女人,一看就是從城里來的有錢人家。
絲毫忘了他和妻子背地里議論陳逸的事,義憤填膺的模樣,仿佛受到傷害的人是他。
陳逸面對他再次逼問,垂下頭,掩飾眸光中的失落。
“我不知道你的突然來我家中找我是什么事,卻信口胡來,故意污蔑,一些莫須無有的事污蔑在我的頭上,有意思嗎?”
陳逸抬起眸子冷冷地看著他,冷漠的問道。
武振突然感受到周身的氣息稀薄幾分,像是有強大的氣壓壓制著他,一時間蒙了。
他有些后怕,退縮的后退了幾步。
轉念想到這小子,不過是這幾天大發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告訴你,你這是不講兄弟情誼,往日,我有什么都會第一個想到你,而你呢?”
他故意把自己營造出深明大義的模樣。
陳逸眸色淡然的看著他:“兄弟情誼?你什么時候顧慮過這些問題?”
漸漸的想起近幾年發生的事,他家中困難的時候想向武振借點錢,他卻以剛剛結婚,家里沒有存款兒糊弄過去。
可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們家中富裕。
這結婚的錢還是雙方父母出的,到最后還是聽別人口中得知,他向別人吹噓自己已經有幾萬的存款。
只是,這些顧及到兩人的情誼,并沒有揭穿。
卻不曾想到,他竟僅僅因為一塊西瓜地出了高產,而耿耿于懷,甚至惡意揣測。
“哼,像你這種是會被戳脊梁骨的,你等著瞧。”武振惡狠狠地說道。
陳春蘭也在屋內,聽到兩人的吵話聲,趕了過來。
“小逸,你和武振可是多年同桌好友一起長大的,怎么能這么說?”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陳逸聽到姐姐的質問,冷冷笑了一聲。
“朋友之間怎么可能會沒有矛盾,這一件事情是你做的不對,立即給他道歉。”陳春蘭說著,就看著面色嚴峻地看著弟弟,并指使他道歉。
陳逸神色不悅,可姐姐發話了,只能向他道歉:“抱歉,我剛剛的話確實說的有些難聽了,你不要在意。”
“哼,你給我等著。”武振絲毫沒有聽進去,直接轉身離開,扛著鋤頭朝著陳逸的地里跑去。
他一氣之下扛著鋤頭跑到了陳逸的地頭,一股腦地沖了進去。
拿著鋤頭一陣亂砸,卻發覺此時的他身處在迷霧中。
“這他娘的什么情況?這是哪里?”
武振看著眼前恍惚的場景,依稀能看到腳下的西瓜,用力的用鋤頭刨了一下地,沒有任何痕跡。
可周圍十分詭異,他嚇得一連后退了幾步,就連手中的鋤頭都顧不得,想要跑出去。
可誰知他一連續后退,巴掌大的地,卻怎么也跑不出去。
“這什么鬼,我怎么出不去了?這到底是哪里?”
武振跑了十幾步,可周圍依舊是白茫茫的一片,就像是早上的大霧。
可這地總歸有個頭吧,他沿著一連跑上前。
可依舊無法出去,就好像是別人說的鬼打墻似的。
武振正在氣頭上漸漸消了火,嚇得渾身發抖,他忍不住抱著膀子站在遠處,迷茫的看著周圍。
“不行,我要出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