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對門口設下的法陣十分放心,并沒有在意。
自從得知他家安上空調(diào),都以為他有錢了后,不少人借此上門找他麻煩。
可誰知,一到他家門口,就如同鬼打墻一般,始終找不到門的入口,一直圍著他的院子轉(zhuǎn)。
因此凡是找他麻煩的人,都不免被陣法迷惑。
結(jié)果以訛傳訛,并傳言他家鬧鬼。
因此整個村子鬧得人心惶惶。
而此刻,村委也找了上門。
陳春蘭聽到門外叫喊的聲音,透過門縫,就看到門外堆了一群手拿文件的村委委員,害怕的后退幾步。
“姐,外面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慌什么?”
陳逸剛剛從屋內(nèi)出來,隱約聽到外面嘈雜的聲音,眉頭微微皺起。
陳春蘭慌亂的走向他:“完了,完了,外面是村委。”
“什么……”
陳逸聽到后眉頭微微皺起,隨后打開門,就看到一群村委堆積在門口處,個個兇神惡煞,像極了母夜叉。
“你就是陳逸?”
為首的村委委員胸前掛著一個胸章,明顯是這村委的領(lǐng)導,上前一步質(zhì)問道。
陳逸安撫的拍了拍姐姐的手背,輕聲的安慰:“別怕我來解決,你先回屋。”
村委瞧著他們姐弟倆的神色,冷笑一聲。
“我同你們倆講話呢,別說悄悄話!”
陳春蘭聽得那么一聲怒吼,嚇得后退一步,慌亂地回了屋。
陳逸面色坦然的看著他們,眉頭微微皺起,故作困惑。
“不知道各位突然駕到,是有什么事嗎?”
“呵呵,你還好意思問,我聽人舉報,你有地主想法,賺取錢財,過的極其奢靡。”
村委在看著他們家的情況,冷笑了兩聲。
陳逸早就料到會發(fā)生此事,故而無辜的搖了搖頭。
“你們誤會了,我這些錢可都是血汗錢,并非是獲取不義之財,我每日在鎮(zhèn)子上打三份工,早出晚歸,才有了這些錢。”
他立刻解釋,就從口袋中拿出了幾個合同。
陳逸自然知道村民從他得不到好處,會想方設法的刁難他。
為了以防萬一,還特意做了幾個假證,想不到這么快就用到了。
村委聽到他的解釋,隨后拿過他手中的合同,大致地看了一眼。
“你一個人一天打三份工真的假的?”
村委畢竟是個女人,看著眼前的年輕小伙子露出了一抹狐疑,不敢相信的質(zhì)問。
陳逸故作虛脫的模樣,手時不時地按肩膀處,露出了他手中的老繭。
“當初姐姐供著上學,她很不容易,因此家中也欠了不少債,如今我畢業(yè)了,自然想方設法的為家中賺錢。”
村委聽到他這番話語,眉頭微微皺起。
他們來的時候已經(jīng)了解了他家的家庭情況,自然知道他們姐弟相依為命。
“你這三份工能賺這么多錢?”
“正因為一開始掙不了多少錢,我只能白日上午給人家當下人,下午天天搬磚跑苦力,這一切都是為了姐姐好過一點。”
陳逸神色哀怨的看了他們一眼,便垂下了頭,語氣帶著幾分哽咽,說的潸然淚下。
幾個村委看著合同沒有作假的痕跡,整齊地放在一起,再加上面前的小伙子長相俊朗,一開始就有好感。
在瞧著他說著說著眼圈都發(fā)紅了,不少人為此感動。
“你說的都可都是真的,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竟這么不容易。”
村委領(lǐng)導聽到后,忍不住嘆息一聲,將手中的合同遞給他。
陳逸默默的拿過合同,自嘲地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