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隨著房門關上的同時,并隱約聽到外面悉悉碎碎的聲音,正在不斷的移動。
根據道士的腳步聲,便能清楚地辨別出他的腳步,隨著不斷的移動,像是在拿著他的羅盤,尋找他的黃符。
陳逸想到這里,目光淡淡的低下頭,瞧著隨意被他丟棄的黃符,顯然成了一張廢紙,沒有任何用處。
而道長在外蹲了許久,沒有任何動靜,按捺不住的起身。
他趁著天黑無人,便從草叢里鉆了出來。
打開他的布包,拿出了裝備,趁著月色,圍繞著陳逸的院子不斷的移動,卻怎么也尋不到他設下的追蹤黃符。
“他娘的,我的東西呢,怎么不見了?”道士不甘心的,又回了走了幾圈兒,手中的東西連亮都沒亮。
從陳逸進去已經有半個時辰了,發現他無法探查院內的情景。
這黃符明明已經陳逸被拿了進去,想起這種種,實在是太奇怪了。
可是道士仍不死心,他想強行進入陣法,想要破陣。
他蒼老的面孔上對此不屑,再怎么說陳逸也不過是個黃毛小子,還能比他厲害不成?
道士想到這里,更篤定他的想法。
隨著冷笑一聲,開始從他的袋子中掏出了東西,一件一件擺在地上,拿著黃符燃燒起來,用手中的木劍一下子插入火苗中,直愣愣地沖了上去。
只見,道士在漆黑的夜色中,縱身一躍,下一秒像是碰到了什么東西似的,直接被反噬。
他的身體沖刺的同時,就如同碰到了氣球似的,下一秒就被反彈出去。
道士直接趴在地上,猛地咳了幾聲,咳嗽的血都出來了,狼狽地坐起身。
“不可能……”
道士的臉磕傷了,就連嘴角還掛著彩,用著道袍胡亂的擦去嘴角血水,恍惚的說了一聲。
他不相信,那小子頂多會有些三腳貓的功夫,怎么可能會比他厲害。
道士想到這里,快速的起身,不信這個邪,又跟著方才的操作來了一遍。
這一次,他的身體不僅被傷到了重創,而且比先前還越發嚴重。
陳逸此時也就悠閑地洗過澡,聽到門外的動靜。
在聽到道士一聲又一聲,身體結結實實的趴在地上,發出的碰撞聲,可惜的搖了搖頭。
就道士這三角貓的功夫,連黃符都畫不正確,又怎么能與他傳承的正統道法相比。
況且,自從那日他有了危機感后,每日認真修煉堅持打坐。
即便是那日,他的修為高過他,可這段時間經過不斷的努力,早已經超越于他。
道士還狼狽地趴在地上,恢復意識后,落敗離開。
但陳逸有預感,這道士能隔了這么長時間,最終到這里,事情不會輕易結束。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費盡心思,下多個陣法來預防。
次日清晨。
陳逸早晨起來修行過后,便回到家中,騎著昨日借喬寡婦的三輪車,親自送過去。
“今天不忙啊?”
陳逸將車子送到喬寡婦家門前,又拿了一瓶水,順手打開喝了兩口,將錢放在了喬寡婦的面前。
就瞧著喬寡婦穿著一身淡粉色的衣裙,露出了光潔的手臂,就如同是那剛出生嬰兒的皮膚一般,細嫩光滑有光澤。
陳逸看到喬寡婦的皮膚,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的肌膚,同樣是喬寡婦比他大了幾歲,可她這皮膚是水嫩光滑。
隨后,半個身體靠在了柜臺上,看過四周,今天倒是沒什么人。
喬寡婦此時正在低頭整理著賬本,但是看到他的到來,緩緩地笑了一聲。
“你怎么來了?”隨后,將賬本攤在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