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在你女兒的臉上進行針灸,所以必須要征求一下你們的意見。”
“當然,我雖然用的是針灸療法,但是我可以保證,不會讓令千金的容貌因此而受損的。”
陳逸為了讓面前的父女倆答應接受治療,甚至不惜給出保證。
然而,陳逸大庭廣眾之下,決定治療面癱的這個做法,在不知不覺之中又吸引了不少的人過來圍觀。
“不是吧不是吧?今天那個陳醫(yī)生,居然要治面癱?”
“嚯!那可了不得了,這要是治好了,那就是名聲更上一層樓。這要是治不好,那就有意思了,自砸招牌,這個陳醫(yī)生可就得換個地方混了。”
“誒呀,我說陳醫(yī)生,你還是放棄吧,這個小姑娘我知道,前些天剛剛被醫(yī)院診斷,結果是無藥可醫(yī)。”
隨著陳逸的小攤子越來越熱鬧,甚至連醫(yī)院里的醫(yī)生都跑了出來。
不少西醫(yī)都是診斷過那個小姑娘的,清楚得很那小姑娘的情況,當即就給陳逸破了冷水。
“就他?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江湖郎中?之前被他治好的那些人,不會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湊巧的吧?”
“哼,他要是能夠用什么針灸療法治好那個小姑娘的臉部神經壞死,我當場,就去給院長遞辭職信,去拜他為師!”
而不少中醫(yī)雖然也出來看戲了,但是畢竟陳逸用的和他們是同祖同宗的中醫(yī)流派的療法。
與言辭激烈的西醫(yī)相比較,他們除了靜靜的看著之外,并沒有更多的表示。
耳邊充斥著各種各樣唱衰的聲音。
中醫(yī)也好,西醫(yī)也罷,他們都是打心眼里不認為陳逸能夠治好這個病。
畢竟面癱不同于其他的病癥,稍有不慎,這后果可能都不敢想象。
然而陳逸仿佛沒聽到周圍人的聲音一般,甚至都不屑給他們一個眼神。
他自顧自的在患者臉上行針,沒有受到一點兒打擾。
反倒是那個被行針的女人,手指緊張的攥著陳逸的衣擺,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問道:“大夫,他們說的那些該不會是真的吧,我害怕。”
陳逸拍了拍她的肩膀,聲音自帶一股穩(wěn)定人心的沉穩(wěn):“放心,有我在,你只管放松,不然的話不方便我行針。”
這女人本來就是面癱,面部上的肌肉已經硬化到一定程度,現在被周圍的人說的又緊張起來,那簡直就像是銅山鐵壁,別說是他這小小的銀針了,就算是菜刀恐怕都插不進去。
聽了陳逸的話,女人深呼吸一口氣:“好,我放松,我盡量放松。”
“把眼睛閉上,耳朵也休息會兒。”陳逸道。
那女人聽話的點了點頭,她這病去了好幾個醫(yī)院,據說治療費都在上萬,她現如今也只有陳逸這一個辦法了。
許是抱著破釜沉舟的心,那女人漸漸放松下來,將周圍人的議論聲逐漸忽視。
病人沒說話,負責治療的醫(yī)生也沒說話,那些一直在唱衰的人說了兩句之后沒人搭理,也就漸漸安靜了下來。
片刻后,陳逸將最后一枚針扎進女人的臉上,轉身在木桌上寫著什么。
“這就算是治好了?”
“那女人本來就是面癱,現在又被扎了一臉的針,跟刺猬一樣,感覺像是在過家家。”
“呵,一會兒把人給治壞了,就報警抓他,簡直就是在丟我們中醫(yī)的臉。”
陳逸冷眼掃了一眼眾人,將筆放下,而那張寫了藥材的單子則被他暫時放在了桌子上。
就在他起身去給那女人收針的時候,周圍圍觀的群眾也不知道是哪個手欠的,竟然直接把陳逸的藥方拿了起來。
當陳逸給病人收了所有的針時,他那張藥方已經被在場的眾人,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