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華雖然不認同陳逸的話,但是現(xiàn)在他也不敢阻攔。
隨著時間的推移,躺在床上的病人也逐漸恢復了血色。
而江華那顆一直懸著的心這才放松下來,撲到床上的女人身邊,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女人的胳膊:“老婆,我是江華啊,你能不能聽見我說的話?”
“陳醫(yī)生,我老婆為什么還不醒啊。”江華著急的問。
陳逸坐在一邊,淡定的道:“你老婆這兩天吃了太多藥,我的銀針雖然能夠將她體內(nèi)的毒素清除干凈,但是也是需要時間的,在有半個小時,你老婆就能醒過來了。”
陳逸這話說的簡單,但是剛才有多兇險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病人經(jīng)過了劉慶生的手,已經(jīng)是油盡燈枯之態(tài),他方才在銀針上施加了自己的修為,才勉強把人給救回來。
“半個小時?”江華又坐在地上,守著病床上的女人默默流眼淚。
“你老婆都救回來了,還哭什么?”陳逸遞了紙巾過去。
江華感激的接過紙巾,哭的更大聲了:“都是那個該死的劉慶生,這兩天簡直把我的家底給搜刮趕緊了,老婆的病沒好,家里一年的收成也全都搭進去了。”
一說起劉慶生,江華就停不下來的咒罵:“那個庸醫(yī),花言巧語把我和我老婆騙到他那里治病,而且開的藥還貴的離譜,就兩天,他就跟我要了四千塊錢,這讓我可怎么活啊。”
江華摸了一把眼淚,爬起來鄭重其事的給陳逸鞠了一躬:“陳醫(yī)生,不管怎么說,我還得謝謝您,我之前那么過分,您還能不計前嫌給我老婆治病。”
“您放心,這醫(yī)藥費我絕對不會欠您的,等我老婆好了,我就回家去借錢。”
陳逸把人扶起來:“之前你是太擔心你老婆了,這我可以理解,醫(yī)藥費的事情,你不用太擔心,守著你老婆吧,我去外邊坐一會兒。”
他剛才救人的時候,使用了修為,便是逆天改了凡人的命格。
雖然現(xiàn)在沒有什么太大的影響,可是卻會虛弱一陣子。
半晌后,內(nèi)室突然傳出一道驚喜的聲音:“老婆,老婆你終于醒了,你可要嚇死我了。”
聞言,陳逸立馬起身。
這時,另外一道虛弱的女聲響起:“我這是在哪兒?”
“老婆,我們現(xiàn)在是在陳醫(yī)生的診所里,是陳醫(yī)生救了你。”
話落,陳逸便進去了,制止了病人起身的動作:“先不要動,待我將針去了。”
經(jīng)過陳逸提醒,江華和病人才意識到她的臉上還豎著幾個銀針,而那銀針的末端,竟然已經(jīng)有了變黑的趨勢。
這銀針已經(jīng)沾染上了毒氣,自然是不能夠在用了,所以陳逸便直接將銀針打包扔到了一邊的垃圾桶里。
這貌似土豪的動作驚呆了江華,他咋了咋舌:“陳醫(yī)生,這銀針應該很貴吧?”
他們已經(jīng)負擔不起醫(yī)藥費了,若是在負擔這套銀針,那無疑是雪上加霜。
陳逸愣了一下,不過在看到江華不時瞥向銀針的眼神時,這才明白過來,遂解釋道:“放心,這針在我這里,就相當于西醫(yī)的針管,沒有多少錢的。”
聽了這話,江華才放心下來:“原來是這樣啊,那陳醫(yī)生,這診金是多少錢啊?”
江華問出這話,已經(jīng)做好了傾家蕩產(chǎn)的準備。
陳逸滲出了兩個手指頭。
江華夫婦硬著頭皮問道:“兩千塊?”
陳逸搖了搖頭。
江華不淡定了,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問道:“不會是兩萬吧!”
在兩人驚恐的目光中,陳逸吐出了具體價格:“你們想太多了,兩百。”
“才兩百?”江華夫婦異口同聲,彼此的目光中都透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