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不顧一切快速向家里沖去,速度之快讓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
在半路上,遇見趙海燕扶著蔣心怡慢騰騰的向前走。
他猛的沖過去,一掌將趙海燕推開,趙海燕身子踉蹌了十幾步,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眼淚在眼眶里面打轉(zhuǎn)。
“陳逸,你這是干嘛?”
看見陳逸用這種粗暴的方式對待精心照顧自己的趙海燕,蔣心怡大聲質(zhì)問道,同時還蹣跚著要去扶趙海燕起來。
“老實交待,失心草到底是不是你帶過來的?”
陳逸沒有理會蔣心怡,雙眼冷冰冰的看著趙海燕。
趙海燕遲疑了一下,隨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說。
“師父,是不是你給王佳治病了,她拿不出看病的費(fèi)用,你放心,我們現(xiàn)在沒有,一定會向辦法掙錢還上的,我們可以打欠條,要不就留下來給你們當(dāng)苦力也行。”
蔣心怡聽趙海燕這么一說,想法就完全被帶偏了。
“陳逸,你到底怎么了,為了一點(diǎn)兒錢至于動手打人嗎?”
陳逸沒辦法向蔣心怡解釋,他又不能告訴蔣心怡有人要用失心草來害他,這樣只是讓蔣心怡徒增煩惱罷了。
他轉(zhuǎn)身抓住蔣心怡的脈搏,一切都很正常,但懷里胎兒的情況到底如何,陳逸就不敢保證了。
因為失心草和別的毒藥不同,它不會傷害人身體的正常機(jī)能,所以通過脈搏這些是查不出來的。
而且新生兒剛出生,本來就表現(xiàn)得沒有多少智力,不等到三五歲根本不知道,智力有沒有嚴(yán)重受損。
趙海燕越哭越大聲,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這樣一來,弄得陳逸特別的被動,面對蔣心怡責(zé)備的眼神,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釋,只好彎腰將蔣心怡抱起來,快速向家中跑去。
到家之后,他將蔣心怡放在門外,他鉆進(jìn)廚房,像只獵犬一樣,四處的用鼻子嗅。
讓他稍感安慰的是,失心草的味道特別淡,如果不是他有著超強(qiáng)的嗅覺,根本就聞不出這樣的味道。
但這種味道會不會影響胎兒的智力,他也不大清楚,因為畢竟沒有人喪心病狂道用胎兒做這樣的藥物測試。
不管胎兒是否受損,東子西的這個行為已經(jīng)觸碰到了陳逸的底線,這個時候,趙海燕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陳逸用感知緊緊的鎖著她。
在她身上沒有嗅到絲毫失心草的味道,但陳逸還是堅信,失心草一定是這個女人帶來的。
蔣明永和馮弘也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而王佳也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他們的身后,王佳和趙海燕立即通過眼神叫喚彼此的信息。
聽說這邊出了狀況,陳春蘭和劉一濤也火燎火燎的趕了過來,看見蔣心怡沒事兒,也都長舒一口氣,彼此寬慰說,孩子和大人肯定都會沒事兒的。
陳逸突然快步走到劉一濤和林楊面前,低聲說道。
“哥,林楊,我馬上要去一趟縣城,心怡就拜托你們兩個了。”
“陳逸,你瘋了嗎,發(fā)生這種事情,你還要去縣城,你哪兒也不去,就在家里陪著弟妹,要是弟妹再有個什么意外,我都不會饒了你。”
劉一濤有些生氣的說道,他不明白陳逸現(xiàn)在提出來要去縣城,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自己的妻兒出現(xiàn)這種情況,就算天大的事情,也不會讓他離開的。
“你懷疑是沈遠(yuǎn)和東子西在背后搗鬼?”
陳逸突然做出這種決定,林楊是能夠理解的,他低聲問道。
“不是懷疑,是一定,而且趙海燕和王佳就是他們派過來的,不出意外的話,包括美月的動機(jī),都是值得懷疑的。”
說實話,剛開始的時候,林楊也懷疑美月的動機(jī),并對她高度的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