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面,義憤填膺的村民已經將陳逸的家圍得水泄不通。
“鄉親們,陳逸真的沒在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兒了,要不你們改天再來。”
陳春蘭對著那些村民,苦口婆心的勸道。
“你胡說,肯定是你將他藏起來了,將我們害這么慘,現在卻當縮頭烏龜,趕緊讓他出來,不然我一把火將他的房子燒了。”
因為趙海燕的事情,李光棍對陳逸懷恨在心,借著這個機會,他鬧得比誰都厲害。
“李光棍,你跟著起什么哄,有種你燒一個試試?”
聽說村民聚眾在陳逸家鬧事情,喬寡婦擔心陳逸的安全,也跑了過來,正好遇見李光棍在那里當出頭羊,她立即大聲吼道。
李光棍扒喬寡婦窗戶門被揍,這件事情全村人都知道,所以李光棍一聽喬寡婦說話,立馬矮了半截。
“我幫鄉親們打抱不平不行嗎,他將我們害得多慘,關鍵時刻卻躲起來了,你們女人難道就喜歡這樣的男人嗎?”
“李光棍,你別在這里造謠,蔣心怡長什么樣子,趙海燕長什么樣子,你沒有眼睛嗎,如果是你有一個蔣心怡那樣的老婆,還會和趙海燕鬼混,我呸,忘了,你是個連老婆都沒有的人。”
李光棍被喬寡婦罵得灰溜溜的跑了,半夜扒喬寡婦的門,偷開喬寡婦洗澡,尾隨喬寡婦上山,在沒人的山洼打算非禮喬寡婦。
這都是李光棍干過的事情,他身上有一半的傷疤都是喬寡婦留下的,就算是一對一單挑,他也不是喬寡婦的對手。
那次非禮就算最好的證明。
李光棍一直尾隨到沒人的地方才對手,但扭打沒兩下,他就大喊救命,后悔那個地方太偏僻。非禮未遂一次,在床上躺了一個禮拜。
這么慘痛的代價,讓李光棍對喬寡婦是又愛又恨又怕。
喬寡婦罵走了李光棍,李壯實卻站了出來。
“陳春蘭,我不管你弟弟去哪兒了,天黑之前,我必須要見他本人,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他將這個合同簽了,我和他一拍兩散,從此形同路人。”
“壯實,你怎么也跟著湊熱鬧呢,上次你生病了,不是陳逸幫忙看的嗎?”
劉一濤和李壯實關系不錯,平日稱兄道弟的,有點兒桃園結義的感覺,此時他見李壯實也為難自己的媳婦兒,劉一濤忍不住小聲說道。
“一濤,咱們一碼歸一碼,我對你沒有任何意見,上次的事情我對你是百分之一百二十分的感激,但至于陳逸嘛,還是算了,如果不是女菩薩,等他救我,恐怕你就得給我燒紙了。”
見李壯實這么說,其他村民也跟著起哄道。
“對,必須將合同簽了。”
“陳逸必須滾出村!”
“對,滾出村!”
村民們的聲音越來越大,就好像陳逸是一個壓迫了他們多年的惡棍一樣。
“你們這群人啊,要是真趕走陳逸,你們就完了。”
林楊在一邊,苦笑著說道。
“你和陳逸就是一丘之貉,你當然會幫他說話,藥田成現在這個樣子,肯定也有你的責任。”
李壯實立即將火力引到林楊身上,陳逸畢竟是本村人,大家說話的時候,多少有點兒顧慮。
但對于林楊這個外村人,他們就完全放開了,幾個年輕人沒說兩句,掄起家伙就要干林楊。
李壯實操起一條板凳,直接朝林楊的腦袋砸了過去。
林楊正打算抬手去擋的時候,板凳突然被擊飛到了空中。
“你們的記性被狗吃了嗎,忘記之前他是怎么幫你們的了。”
眾人回頭,只見陳逸攙扶著蔣心怡慢慢的走了過來。
陳春蘭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