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現在趕緊帶我去找他們,不然就趕緊準備后事吧。”
陳逸知道沈遠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東子西支配,剛開始是因為貪利,到后面就是惜命,所以只要用生命威脅他,他肯定會就范。
果然,當沈遠聽陳逸要他準備后事時,臉色立馬就變了,他用可憐兮兮的問道。
“陳逸,你真能幫我解除血契嗎?”
“你覺得我和東子西誰更可信一些?”
陳逸冷聲問道。
“當然是你了,東子西這個混蛋可把我害慘了,行,我這就帶你去找他們。”
兩個人翻過一個山頭,來到一個低洼的地方,沈遠指著不遠處的小木屋說。
“哪里就是他們用來關你孩子的地方,我就在這里等你,如果他們發現是我出賣了他們,肯定會打死我的。”
“怎么,東子西將你害成這樣,你還要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們嗎,別廢話,趕緊在前面帶路,要是你撒謊怎么辦?”
沈遠沒有辦法,只好心有不甘的在前面帶路,但是他突然腳一滑,身子順著山坡向下滾。
陳逸趕緊一把將他拽了起來,而在倒地的時候,沈遠發出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就算小孩兒摔一個跟頭都不至于這么夸張,很明顯,沈遠是在用這種方式給東子西他們送信。
陳逸趕緊將他的嘴堵了起來,而此時,小木屋里面,神秘人正將雙手放在一個嬰兒的胸前,不停的往嬰兒體內輸入黑色的氣體。
聽到沈遠的慘叫聲,東子西趕緊說。
“不好,陳逸來了。”
“還差一點兒,怎么辦?”
神秘人看著嬰兒,心有不甘的說道。
“陳逸這小子有些邪門兒,等他來了,咱們有可能打不過他,保險起見,還是跑吧。”
神秘人遲疑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順手拿起身邊的手提包,和東子西鉆進了密林。
陳逸閃身進入小木屋,發現小木屋空無一人,只有一個嬰兒躺在一張小床上。
茶幾上茶杯里面的茶還冒著熱氣,很顯然,東子西他們剛走,陳逸瞪了沈遠一眼,沈遠心虛的垂下頭。
為了轉移陳逸的注意力,他立即故作驚訝的說。
“哎呀,這孩子的小臉怎么這么黑,他怎么了?”
陳逸將嬰兒緊緊的摟在懷里,他能感覺到嬰兒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
只是因為她太小了,被神秘人用邪術封印之后,雖然痛苦,卻沒辦法表達出來,只是身子會時不時的猛烈抽搐一下。
自己孩子一生下來,就受這樣的哭,陳逸心如刀割。偏偏神秘人的邪術十分詭異,陳逸找了半天,也沒拿出一套有效的方案。
嬰兒太小了,他必須確保他的治療手法確實有效,否則,一旦有副作用,以她如此脆弱的身體,說不準會有什么后遺癥。
就在陳逸感到特別為難的時候,一個人影從外面閃身進來,陳逸趕緊轉身,發現進來的人是林楊。
“陳逸,你終于來了。”
“林楊,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昨天心怡生小孩兒的時候,叫得撕心裂肺,我聽見了,立馬就趕過去,想幫她一點兒忙,結果沒想到我一過去,就看見東子西和一個黑衣人,正將小孩兒從暈死的蔣心怡懷里抱走。”
“我本來想去找你來著,但看著他們抱著小孩兒跑了,我就只好跟著,但我知道東子西會法術,所以我不敢靠的太近,那個黑衣人長什么樣子,我沒有看見。”
對于林楊來說,跟蹤東子西已經算是冒著生命危險了,陳逸對他的行為特別的感激。
“我一直看著他們進入了小木屋,那個神秘人在感嘆,他遇見了百年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