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黑衣人的圍攻下,女子的體力漸漸的不支,在和敵人對了一拳后,她的腳下出現(xiàn)了蹣跚。
重心不穩(wěn),這是最大的破綻,三個黑衣人抓住這個破綻,機(jī)會是同時攻擊她的下盤。
女子只好縱身而起,逃避黑衣人的攻擊,但另外兩個黑衣人就等著她身子騰空呢,兩個人同時縱身而起,踢向女子的小腹。
女子立即用雙手抓住兩個人的腳踝,用力一掀,強(qiáng)大的力量讓兩個黑衣人的身子在空中打著轉(zhuǎn)飛了出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黑衣人用手中的木棍戳像了女子的心窩。
女子已經(jīng)氣竭,被木棍戳中,立即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身子踉踉蹌蹌的向后退,同時用手捂著胸口,顯然傷勢特別嚴(yán)重。
黑衣人見狀,立馬趁勝追擊,他們從各個角度沖向女子,試圖直接將女子擊斃。
女子絕望的閉上眼睛,但就在這個時候,陳逸大吼一聲,身子從天而降。
落到女子面前,雙掌用力的一推,排山倒海的氣勢,直接將那些黑衣人的身子吹了出去。
在那個強(qiáng)大的氣勢面前,黑衣人感覺他們就好像螻蟻一樣,而陳逸猶如天神下凡,他們瞬間斗志全無,對視了一眼,從地上爬起來就跑。
其中有兩個人黑衣人,跑了幾步之后,才想起黑袍人還盤腿坐在那里療傷,他們趕緊跑回來,手忙腳亂的將黑袍人抬走了。
陳逸本來打算抓一個活口探聽一下對方的虛實,但他見女人的傷勢特別嚴(yán)重,氣若游絲,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只好趕緊坐下來給女人療傷。
陳逸用真氣在女人的體內(nèi)運行了兩個周天,然后給她的心臟加持了兩道符文,確認(rèn)沒有生命危險之后,他才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
陳逸沖女人鞠了一躬,誠摯的感謝道。
“多謝女士仗義相救,我陳逸沒齒難忘。”
女人的臉色雖然慘白,但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好了許多,她笑著說。
“這么客氣干嘛啊,你剛才不也救我了嗎?”
“如果你不是為了救我,怎么會受傷呢,不會受傷就不存在我救你一說了。”
陳逸一臉認(rèn)真的解釋道。
“行了,江湖兒女,這么婆婆媽媽的干嘛,大家都沒事兒不就行了嗎?”
女人灑脫的揮了揮手,站起來要走的時候,剛邁腿,就哎喲一聲。
畢竟她的傷還沒有復(fù)原,大大咧咧的她又習(xí)慣大踏步走路,結(jié)果步子邁得太大,太用勁兒,牽著了傷口,她雙手捂著胸口,額頭上都開始冒汗了。
陳逸見狀,趕緊掏出銀針給了扎了幾針,她的疼痛才漸漸的消失,但想要根除,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請問女士,你現(xiàn)在住在什么地方?”
陳逸十分客氣的問道,畢竟兩個人萍水相逢,一上來就問別人住的地方,感覺有些唐突。
陳逸當(dāng)然沒有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只是女士身上的傷還沒有痊愈,他需要給她開個藥方和扎針。
“嗯,現(xiàn)在還不知道,附近如果沒有橋洞的話,可能就是公園的長椅上嘛。”
女人笑著說道。
陳逸愣了一下,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女流浪漢,而且還是一個武功如此之高的女流浪漢。
“女士,我和幾個朋友住在一個酒店的套房里面,正好還有多余的房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哈哈,一個大老爺們兒,說話怎么這么客氣呢,被女士女士的,我叫言清,既然有酒店睡,我當(dāng)然不住橋洞和長椅了。”
“言清,你就這么跟我走了,你就不害怕我是壞人嗎?”
陳逸見言清長得十分的漂亮,對男人卻一點兒防備心都沒有,這要是遇見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