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修煉者,因為破壞力遠超普通人,平日更應該謹言慎行,這家伙居然不動聲色就沖自己下這樣的毒手,證明以前肯定也沒少對其他人這樣。
所以陳逸必須得給他一點兒教訓,直接用手指破了他拳頭上的功法,還刺出了一個血窟窿,如果是普通人受了這種傷害,這只手肯定就報廢了。
但是對方是修煉者,過個十天半月應該就能夠復原,當然,其疼痛程度絲毫不亞于普通人。
“你好狠!”年輕修煉者用惡狠狠的語氣看著陳逸說道。
“希望你能長點兒教訓,如果下次讓我再看見你用自己的本事欺負普通人,那就不是半個月的事情了,我會廢掉你所有修為的。”
“夠囂張,你以為你是誰,我會讓你付出的代價的。”
“隨時恭候。”
回到住處,陳逸正準備掏鑰匙開門的時候,門卻從里面打開了,開門的人是沈遠。
“啊,你在家?”陳逸愣了一下,輕聲問道。
“是啊,我一直都在,怎么了?”
沈遠笑著問道。
“一直都在?”陳逸聽沈遠這么說,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因為沈遠對他說謊了。
當然,他并沒有直接拆穿沈遠的謊言,隨口說道。
“如果你在屋子里面呆著悶的話,可以去外面逛逛。”
“這么長時間,都已經習慣了,沒什么的。”
雖然沈遠極力表現得和一起一樣,但陳逸還是明顯感覺到他的眼神閃爍。
前段時間,因為自己救了他,沈遠對他的眼神都變得十分友善,而且沒有什么防備心。
現在很顯然,有恢復到了之前的對立狀態,陳逸肯定沈遠離開這里之后,肯定有不尋常的經歷。
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他依然給沈遠的房間設置了一個屏障,只是這一次屏障的類型不一樣,沈遠可以輕松離開,但他的一言一行都會被記錄下來。
果然,半夜的時候,沈遠房間里面就有了動靜,陳逸通過屏障,看見沈遠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個小包,然后小心翼翼的從里面拿出一道符文。
陳逸看著拿到符文,就有一種強烈的不適感,沈遠拿著符文輕手輕腳的下床,然后走到客廳,將那道符文貼在沙發下面。
甚至連洗手間的抽水馬桶,他也接下來,貼了一張符文。在房間各個隱秘的角落都貼滿符文之后,沈遠輕輕敲了敲陳逸的房間。
陳逸立即發出均勻的鼾聲。
沈遠在確認陳逸已經睡著之后,就推門進來,當他看見陳逸和言清是分開睡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他還以為言清和陳逸已經同居了。
曾經有一段時間他還因為這么罵陳逸道貌岸然,都已經有老婆孩子了,還公然和言清同居,最過分的是,還要讓言清幫忙帶孩子。
關鍵是言清好像還樂在其中。
現在發現原來兩個人并沒有發生他想象中的那種事情,頓時感覺這陳逸也太不正常了,別說言清長得還如此漂亮,就算是姿色一般,也架不住這樣的誘惑啊。
他從手包里面掏出最后一道符文,這道符文明顯和之前的不一樣,一拿出來,就散發出金黃色的光芒,嚇得沈遠趕緊用雙手緊緊的握住。
陳逸看見那道金黃色的符文,立即有種頭疼欲裂的感覺,他忍不住下意識的哼了一聲。
突如其來的哼聲嚇得沈遠差點兒靈魂出竅了,他還以為陳逸已經醒了,感覺趴在地上不動彈,過了好半晌都不見陳逸有反應,他才意識到,那一身嗯,有可能只是陳逸的囈語。
隨后他將拿了陳逸的一直鞋子,讓后躡手躡腳的走出去,將符文貼在陳逸的鞋墊下面,然后又將鞋子還了回來。
做完這一切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