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說不出的厭惡,他不缺錢,但不喜歡這種被人挾持的感覺。
“我是作家,來這里體驗生活的,既然你們嫌少,那就算了,我現(xiàn)在就離開。”
楊云說完,站起來準備走人,這一下,那些工友立即就著急了。
“別啊,老楊,我剛才和你開玩笑呢,你們看,我就說嘛,老楊這么耿直,肯定是文化人,作家,真是太好了,你們作家不是喜歡聽故事嗎,我這里可多了,而且都是真事兒。”
看著這群工友一臉討好的看著他,楊云心里不由得冷一笑,心說,就你們這幫窮鬼,還想和我斗,之前那些人精都被我拿捏的死死的,更何況你們。
“行了,你們誰給我去買一個帳篷,然后放到頂樓去。”
“老楊,現(xiàn)在這些房子都還沒有安門窗,天氣也變涼了,風還大,要不我就在下面給你單獨安排一個房間?”
隊長一臉討好的說道。
“你們難道不知道獨處對于一個作家有多重要嗎?”
“知道,知道,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我經(jīng)常聽人說作家需要靈感,你獨處是找那玩意兒嗎?”
楊云揮了揮手,不想再和這群人多說一句話,如果不是落難,他這輩子恐怕也不會和這種人有什么交集,他選擇在頂樓,是因為在頂樓通過望遠鏡可以看見自己的別墅。
每天下午,保姆都會帶著楊小天在陽臺上曬一會兒太陽,而這也是楊云看自己兒子的時間。
楊小天在陳逸的救治下,精神狀態(tài)明顯的變好了,而且他在音樂方面表現(xiàn)出獨特的天賦,無論多復雜的歌,他只需要聽一遍,就能夠完整的記下來。
對樂器更是如此,他拿著一支笛子,沒有任何人教他,剛開始他還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玩具,但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突然讓笛子發(fā)出了聲音,隨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按照慣例,今天下午是陳逸來給楊小天看病的日子,楊云早早的架起了望遠鏡,眼巴巴的等著他們出現(xiàn)在鏡頭中。
現(xiàn)在的楊小天已經(jīng)和正常人沒有太大的區(qū)別了,只是臉上的表情,還有和他現(xiàn)在年齡不相符合的天真。
鄉(xiāng)村小神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