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頓時怒了,文件夾往桌子上一拍,嚴厲地呵斥道“現在人家是受害者,不想讓你兒子判重刑就好好說話!”
王春花一聽,氣勢瞬間滅了,開始胡攪蠻纏起來,“哎喲!他們就是訛上我們了!我不活了,嗚嗚”
“鬧什么鬧!不想調解直接判刑也可以!”小李吼了一句。
隔壁的聲音頓時沒了。
張柏巖嘴角微微上揚,看小李再次過來父子倆齊齊坐了起來。
小李被王春花氣得臉色漲紅,長舒了一口濁氣說道“你們剛剛也聽見,那個潑婦不講理,你們想要一座一模一樣的擺鐘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也不現實,據我所知現在這種老物件幾乎是看不到了。”
張柏巖溫和地笑道“警察同志,我以前在古董一條街好像看過差不多款式的,那邊比我們家那種擺鐘小幾個號的一座都要上千塊呢。”
小李的手哆嗦了一下,看了看張父,再看看張柏巖,頓了頓無奈地嘆息道“這么跟你們說吧,許家的情況我們之前就了解過了,許家那個女人就是個家庭主婦,那個男的一個月也就賺兩三千,再加上是個酒鬼,他們家幾乎一窮二白,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而已,聽說許志強早早出社會混還會給家里一些錢,要不他們現在連自己都養不活,你們看是不是考慮一下對方的情況,畢竟也是鄰居。”
張柏巖搖頭道“警察同志,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他們窮是自己作的,跟我們沒關系,現在我們家的損失卻是他們造成的,那種人不讓他們知道痛不長記性,再說了,這種鄰居我們也不敢要,從以前到現在就有恩怨糾葛,我們不需要給他們面子,這樣吧,那座擺鐘畢竟是我媽的陪嫁,我現在給我媽打電話,看看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