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怎么回事?”牧芷賢被嚇得整個人都精神了。
蔡明宇嘲諷地勾了勾嘴角,“還能怎么樣?覺得自己病好了就可以為所欲為,都沒跟大家說一聲就自己跑出去玩了,之前教授就提醒過,在這里最好不要一個人單獨行動,他把教授的話當成耳旁風(fēng),出去玩的時候遭到一群黑人搶劫,還被打傷了,情況不嚴重,就是在醫(yī)院觀察一下。
教授很生氣,回去他只怕要受罰,不過也是他自己活該,連累你們一整晚都沒睡,趕緊回去休息,其他的事情不用管了。”
牧芷賢和張菀菀齊齊無語了,兩人看了一下時間,先去吃了點早餐才回房間,因為一晚上沒睡,今天也別想出去玩什么了。
為此兩人都挺郁悶的,還覺得憋屈。
上了樓,張菀菀等牧芷賢回了房間,直接去房間找冷子越,跟他吐槽了一下,睡在冷子越這邊了。
正好冷子越已經(jīng)起床,這一天兩人就這樣在酒店里待了一整天。
第二天就是退房的時間了。
一早,張菀菀把行李收拾好,下樓后給冷子越發(fā)了一條信息就要走了,你自己也小心一些,雖然我討厭董羽尚,但從他的遭遇可以看出國真的挺不安全的。
冷子越秒回哪里都有搶劫,只能說他倒霉。
張菀菀極其贊同地點頭。
正好接他們?nèi)C場的車到了,張春炎帶著他們上車,從昨天董羽尚回來后張春炎就一直板著臉,一看就是氣狠了。
藍旭東幾個眼觀鼻鼻觀心,壓根不敢觸碰張春炎的霉頭,也不敢坐他身邊。
倒是張菀菀若無其事,坐下后還拿出一個一次性紙杯給張春炎倒了一杯熱茶,問道“教授,您接觸過醫(yī)藥開發(fā)嗎?”
“怎么突然問這個?”張春炎聲音沙啞地問道,喝了一口熱茶才覺得嗓子舒服了一些。
“沒有,就是我一個朋友是學(xué)這個的,他現(xiàn)在打算自己開發(fā)一個項目,我不懂這個,所以向您請教一下。”張菀菀含糊地說道。
張春炎再次喝了口茶,看他快喝完了,張菀菀趕忙給他續(xù)杯。
“這個方向我沒有什么經(jīng)驗,不過艾倫.費爾頓他有,可惜我們現(xiàn)在要走了,要不可以帶你去跟他見一面,我本來跟他約好了昨天碰面的,最后也沒見成,下次有機會再幫你問問。”
張菀菀乖巧地頷首。
坐在后面的牧芷賢幾個不約而同看向頭上纏著紗布的董羽尚,要不是因為他教授不可能耽誤了行程,看來這次董羽尚闖的禍真的不小。
董羽尚自己也白了臉色,不過他沒說什么,也沒什么好說的,事實確實是因為他才導(dǎo)致這一連串事情,不過他并沒有覺得自己有什么錯,只是運氣不好而已,像那個張菀菀都出去多少次了,也沒見她碰到什么事情。
想到這里,董羽尚更加不痛快了。
一行人沉默無言地到了機場,從上飛機到下飛機,張春炎都沒怎么說過話,越是這樣其他人越覺得不安。
到了機場,張菀菀同張春炎問道“教授,是學(xué)校派司機來接我們嗎?”
張春炎點點頭,“等會兒先送你們回學(xué)校,我再回去,這幾天也累壞了,還有一些材料要整理,你們自己安排吧。”
“這樣,教授,您就別折騰了,讓司機帶幾位學(xué)長學(xué)姐回去,我讓我哥先送您回去,正好他也到了。”張菀菀建議道。
張春炎猶豫了一下就答應(yīng)了。
出了機場,張春炎先送藍旭東他們上車,藍旭東本來還想說什么,看張春炎一副不欲多談的樣子只能閉嘴了。
他們一走,張柏巖也開車過來了,“上車吧。”
張菀菀趕緊幫張春炎把行李弄上去,兩人上車后,張春炎長長舒了一口氣,呵呵笑道“你這丫頭憋了一路,是不是心里還有氣?”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