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什么情況?老沈啊,你可別忘了你是律師!”韋達沉著臉說道。
“我呸!我是律師也不能分不清好賴!你知道那個殷詩蕊干了什么嗎?”
這個韋達倒是不知道,“她一個大小姐能干啥?”
沈律師怒吼道“她讓人去綁架張柏巖的老婆!我他媽的接了這個案子以后要怎么面對張柏巖!”
韋達聞言整個人都懵了,跌跌撞撞地闖進張柏巖的辦公室,見他一臉愜意的樣子,一時間反而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遲疑了好久才咬牙問道“柏巖啊!你剛剛跟我說殷大小姐是自作自受,是不是你們之間有過什么過節(jié)?沒事,你知道告訴我就行,大不了我們這個案子輸了就是,那個你總要讓我輸個明白吧!”
張柏巖不明就里,沉吟道“那個女人前陣子跑過來威脅我,讓我妹跟我妹夫離婚,還說不照辦的話會讓我們好看,所以我很討厭她,也就這樣,至于別的沖突倒是沒有。”
韋達聽得眉頭都快打成死結了,糾結了半天終于拿起手機給沈律師打電話,讓他裝病幾天,推了這個案子。
張柏巖有些訝異,“韋總,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其實這個案子可以接的,我不在意,即使她被成功撈出來又怎么樣?那種心思不正的女人遲早會有報應!”
韋達嘴角狠狠抽了抽,肉疼道“我當然知道!可是老沈剛剛把我罵了一頓,說我坑他,再加上算了,不說了,總之這筆錢我們不賺了!”
韋達思來想去還是沒告訴張柏巖殷詩蕊讓人綁架他老婆的事情,怕張柏巖會惶惶不可終日。
這邊殷璟的助理收到韋達的電話后極其不滿,甚至還跑去事務所跟韋達長談,若是以前韋達一定會賣力推銷自己的人才,這次卻謙虛低調,只說事務所人才稀缺,手頭上都有活,唯一能接案子的人剛剛在路上被碰到了,腰閃了,這幾天都請假,實在沒辦法了。
好說歹說送走殷氏集團助理后,韋達長舒了一口氣,一個人在辦公室心疼那筆錢。
第二天,殷詩蕊發(fā)現她的辯護律師換了一個人,還得把事情從頭到尾講一遍,真的是耗盡了她的耐心,在拘留室里就發(fā)火了。
律師始終耐著性子安撫她,說的話跟沈律師差不多,再次把殷詩蕊氣到暴走。
“我想要盡快出去,不是聽你們這些沒用的話!”
律師道“殷小姐稍安勿躁,只要您配合,很快就會出來了。”
按照律師的說法事情確實簡單,活動一下就行了,就在殷家以為殷詩蕊差不多可以出來了警察局那邊卻不放人。
這次殷國智都坐不住了,親自過去詢問。
警察也不瞞他,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們拿到最新的證據,證明殷詩蕊買兇并不是為了隨便教訓一下對方而是要綁架,錄音已經經過對比,確定就是殷詩蕊和買兇之人的通話,證據確鑿,不能保釋。”
殷國智身子晃了一下,差點站不穩(wěn),回到車里和殷詩蕊的辯護律師深入溝通了一下案子,滿心憤怒地回到家里。
奚素香一直在家里焦急地等著,見只有殷國智一個人回來,臉色大變,“國智,蕊兒呢?不是說今天可以保釋嗎?”
“你還說!平日里孩子都是你在管,她好端端的怎么會買兇綁架?她跟那個郁云菲之間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殷國智憤怒地質問道。
奚素香眼神閃爍,支支吾吾說道“就就是之前冷夫人想要跟咱們家聯姻,還安排了一場相親,蕊兒對冷家大少爺也挺滿意的,本來這樁親事要是成了絕對是天作之合,可是沒想到那個冷家大少爺背著冷夫人他們已經領證結婚了,有霍家給冷大少爺撐腰,冷家那邊沒辦法明著做什么,蕊兒等不了了,就自己找上冷大少爺妻子的娘家,她就是想讓那個女人識趣點自己離婚,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那兩個綁匪怎么被槍殺的我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