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粉沖泡好,孩子立馬用力地狂吸,看來是餓慘了。
浦市這邊。
張母掛完電話,火冒三丈地就要出門。
郁云菲不明所以,擔心地問道“媽,你怎么了?”
張母不會對著兒媳婦發(fā)火,當即說道“我去找你公公算賬!吃的都準備好了,餓了自己弄一下,我先走了!”
話音剛落,張母已經(jīng)出門了。
郁云菲有些擔心,趕緊給在外面買年貨的張柏巖打電話。
張母騎著摩托車一路到了張父的店里,也不管店里一堆人在干活,怒氣沖沖地吼道“張建業(yè)!老娘真是瞎了眼當初才會聽你的話出二十萬給那個爛人治病!我不管,你現(xiàn)在要把那二十萬討回來,否則這事沒完了!”
張父一開始還跟丈二和尚似的摸不著頭腦,聽到張母提二十萬渾身打了個激靈,都說家丑不能外揚,他也不想那些親戚的破事弄得人盡皆知,當即好聲好氣地把張母拉到遠處說話。
“我說你好好的這是干啥?那件事情都過了多少年了!你怎么還提呢?難道是大嫂回來了?她招惹你了?”張母納悶地問道。
張母大火,叉腰“呸”道“就那種賤人你還喊她大嫂?她配嗎?別忘了當初是誰打斷你的腿!記吃不記打的玩意兒!人家現(xiàn)在早就跟著不知道哪來的野男人跑了,你還大嫂大嫂的叫,也不看看人家認不認你這個小叔子!”
張父被張母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扎心的難受,又不想不明就里的跟張母吵架,“到底怎么了?”
張母再次把黃桂蓮罵了個狗血淋頭,沒好氣地說道“她在張建國死后就馬上改嫁了,連唯一的女兒也不要了,剛剛菀菀打電話來說他們在滇省遇到了被人販子拐賣的妮妮,妮妮還生了一個兒子,落魄得不行,他們正坐飛機回來,你看著辦吧!
還有那二十萬,我可以不在妮妮面前提這個事情,可你必須把這二十萬給我要回來!冤有頭債有主,錢花誰身上的就要誰還!老娘恩怨分明!絕對不找其他不相關(guān)的人麻煩,哼!”
張母撂下這句話,風風火火地走了,剩張父一人風中凌亂。
收到消息趕過來的張柏巖只趕了場寂寞,連張母的人影都沒瞧見,倒是看到在大榕樹底下猛抽煙的張父。
“爸,怎么回事?云菲說媽氣勢洶洶地跑來找你麻煩,你怎么得罪我媽了?”張柏巖奪下張父手里的煙頭,皺眉道“別抽了,看看這一地的煙頭!”
張父嘆息道“兒子,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你媽剛剛跟我翻舊賬,說要我去跟你大伯娘討那二十萬,她說她反悔了要你大伯娘還錢,你說這不是為難我是什么?”
張柏巖聞言,呆了片刻,“我媽好端端的怎么會提這個事情?”
張父把張母的話全都告訴張柏巖,張柏巖聽了臉色都沉了,低聲說了句粗話,抬頭看向張父,琢磨道“爸,我覺得現(xiàn)在還是先去接人,等他們到了后要先安頓張妮妮,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說,我媽估計就是一時鉆牛角尖心氣不順故意給你添堵,等過幾天就好了。”
張柏巖看了看時間,起身道“我去機場接人吧,爸,你這邊安排一下先回家,免得我媽心里不痛快說話口氣不好。”
“對對對,我得先回去!”張父扶著榕樹起身,踉踉蹌蹌地往店里走。
這邊張柏巖打電話查了一下張菀菀他們坐的班機,估算著他們抵達的時間,到了機場馬上聯(lián)系張菀菀。
張菀菀?guī)兹顺隽藱C場就看到在路邊等候他們的張柏巖,一行人在路上都沒怎么說話。
張妮妮的兒子吃飽了又繼續(xù)呼呼大睡,直到進了張菀菀家都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張母聽到動靜從廚房出來,張妮妮弱弱地喊道“嬸嬸。”
“嗯,趕緊進來吧!”張母的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打量著張妮妮現(xiàn)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