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越這才注意到張菀菀身上還系著圍裙,微微頷首,目送她轉身離去,再看向那一碗色香味俱全的海鮮粥,果斷起來洗漱。
回了烘焙房的張菀菀心情大好,檢查了一下烤箱里的點心,繼續和面做新的一批。
坐在院子里忙著包裝的秦文君余光瞥到從張菀菀房間出來的冷子越,整個人都驚呆了,錯愕地看著他從容進了衛生間,嘴巴變成“o”型,她很想尖叫或者大喊,好在理智及時歸位,強迫自己快速冷靜下來,愣了幾分鐘,低頭繼續干活,心里卻還止不住地想著那個男人是怎么回事,沒一會兒見他又從進了張菀菀的房間,這下更加確定對方跟張菀菀有關系,說不定還是男朋友之類的,便不再多事。
約莫一個小時左右,張家老宅的院門被敲響,秦文君抬頭看過去,見是張陌生的面孔,狐疑地問道“請問你找誰?”
田森喘著粗氣一臉懵逼,后退幾步再三確認了門牌號才說道“我找冷不對,張菀菀,她在嗎?”
秦文君扯著嗓子喊道“老板,外面有人找。”
“誰啊?”張菀菀擦了擦手,出來一看,頓時樂了,“喲!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沒在京市忙著工作,倒有閑情逸致上我這里溜達了?”
田森急得都快跳腳了,用口型問道“他呢?你家來的客人呢?”
張菀菀心下了然,見他著急也不逗他了,小聲說道“在我房間里面休息,剛剛吃了點粥就沒出來,估計賴床吧。”
田森聞言立馬搖頭,冷子越是什么人?賴床這種事情怎么可能跟他有關系?
結果進了張菀菀房間一看,他恨不得自打嘴巴,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指著冷子越結結巴巴地質問道“你你你你真的在賴床?呸!不是,你真的太過分了!雀占鳩巢就算了,還這這么”
田森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按理說他昨晚才認識張菀菀的,怎么能在人家家里這么隨便,看著也太不像話了。
張菀菀見他們有話要說,便道“你們聊,我去干活了。”
說著,她還把冷子越吃完的碗勺端出去。
田森看得越發無語,氣悶地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打量著起色紅潤的冷子越,強忍著敲死對方的沖動問道“昨晚怎么回事?不是才剛剛聚會離開,就被埋伏了?”
“嗯。”冷子越輕描淡寫地說道“我的車子停在路邊,被動了手腳,三更半夜一群人追著我們跑,還帶著槍,呵呵看來為了要我的命他們還真不惜下了血本。”
“知道這次是誰干的嗎?”田森神色凝重地問道。
“除了那幾個還能有誰?”冷子越嘆了口氣,“我已經讓老二安排了,別以為老虎不發威他們就能得寸進尺!”
田森默了,轉而問道“是張菀菀救了你?你們怎么碰上的?”
提到張菀菀,冷子越的神色才緩和了一些,愜意地說道“我突然覺得這種農家小院也挺好了,昨晚我可是難得睡了一個安穩覺,痛快!”
田森聞言,再次想揍人,最后在一問一答下他總算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也不知道墓地那些人怎么樣了!”冷子越嘲諷地問道。
田森當即打了個電話讓人去調查,見冷子越沒事,遂問道“打算什么時候跟我回去?總不能一直占著女生的房間吧!”
“隨時可以!”冷子越無所謂地聳肩,頗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心里卻隱隱有些不舍,這里的氣息讓眷念,感到心安,可惜他沒有賴在人家家里的理由。
這邊張母看張菀菀進進出出,狐疑地問道“誰來了?”
“我那個合作伙伴,有點事,我們先干活吧,那邊我都招呼好了。”張菀菀怕張母出去,趕忙把一堆活交給她。
張母確實想出去跟人家打聲招呼,可這邊又忙不開,只好低著頭繼續忙活。
等張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