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越自動略過他的話,一直盯著張菀菀,直到張菀菀點頭才滿意地放開老三,由著他背著出去。
一群人鬧騰著上了車,看著車子遠去,張菀菀身后的張柏巖總算是松了口氣,同她提醒道“那些人背景很不簡單,以后還是少跟他們往來。”
張菀菀余光瞥了他一眼,滿不在意地說道“沒事的。”
看她這態(tài)度,張柏巖很是無語,生著悶氣去洗澡誰家了。
張菀菀累一天,進了客廳看到一桌子杯盤狼藉還要強打著精神收拾。
這邊老二剛把車子開上公路,田森立馬秋后算賬,揪著冷子越的衣領質問道“說!為什么要撬我墻角?”
冷子越睨了他一眼,拍掉他的手,“好好說話,誰是你的墻角?”
“你還狡辯!你明明知道張菀菀是我的合作伙伴,現(xiàn)在竟然當著我的面明目張膽的挖人,冷子越,你是不是想打架?”田森咬著牙,恨不得把臉貼到對方臉上。
冷子越一巴掌把他推開,慵懶地問道“只是合作伙伴?”
“不然”電光火石之間,田森好像明白了什么,瞪大眼睛撲向冷子越,“說!你是不是對張菀菀有意思?”
冷子越眼神平靜地看著他,不承認也不否認。
田森頓時傻眼了,“什么時候的事情?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才是你們第二次見面吧!”
他真的認真想了又想,確定自己沒有錯過什么,越發(fā)覺得不可思議。
冷子越傲嬌地哼了一聲,漆黑的天空,淡淡地說道“一見鐘情不行嗎?”
“噗!”田森笑噴了,仿佛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似的,“大哥,這種偶像劇的橋段不適合你!像你這種性冷淡怎么可能一見鐘情?又不是那些精蟲上腦的二世祖。”
冷子越還沒說什么,老二便說道“田哥,我家老大很正常。”
“就是就是,你才性冷淡呢!”老三附和道,雖然剛剛冷子越那么欺負他,他還是站在冷子越這邊。
田森頓時樂了,“我就是開個玩笑,不用這么當真好不好?不過話說回來,你們現(xiàn)在出門不擔心再被追殺了嗎?那些人都處理掉了?”
老二頷首,板著臉回道“追殺我們的那些人出了墓園后都處理掉了,包括他們的幕后主使老大也讓人過去慰問了一下,估計我們可以消停一段時間了。”
田森好奇地看向冷子越,“你跟霍家說了?”
“沒有沒有,老大才不會輕易找上霍家的人呢!”老三傲嬌道“是我們老大自己有本事,這些年我們在國外發(fā)展了不少勢力,那些勢力現(xiàn)在已經慢慢滲透道國內了,壓根用不著霍家?guī)兔Α!?
田森對冷子越更加佩服了,只是嘴里說不出好話,反而沒好氣地問道“我就不知道你在躲霍家什么?明明人家還是很關心你的。”
冷子越沉默不言。
第二天一早,張柏巖起來干活,到了村尾特地留意了一下秦家人的神情,見他們都挺正常的,他也不擔心了。
忙過了中秋,大家總算能喘息一陣子,縣城的房子也差不多快好了,張父盯得越發(fā)緊了,國慶過后,房子裝修差不多進了尾聲,院子還在收拾,張父立馬拉著張菀菀去定制家具,連窗簾那些都要定制,一來一回,又浪費了幾天時間。
好在后面的時候張父沒再喊她,當浦市下了第一場秋雨,刮了第一場西北風,縣城的房子總算徹底弄好了,因著里面還有甲醛的味道,張菀菀并沒有想著這么快搬家,反倒是讓張母他們收集一些去味的東西放進去,打算正月再看看。
張母抽空跟張父去了一趟,看到新房后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比當初嫁給張父還要開心,逢人就笑,還同秦母問道“你們過年要回安縣嗎?”
倒不是張母多此一問,而是這些日子跟秦母相處久了也了解了秦家的情況,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