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當即扯著嗓門,熱情地說道“原來是你們啊!我給你們帶路,跟我走吧!”
大媽跟其他人交待了一下,風風火火地走到前面領路,一路上碰到相熟的村民大媽就喊一嗓子,還沒到秦家,村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秦文君找了個有錢的對象。
還有跟秦家非親非故的村民跟在車子后頭看熱鬧。
好不容易到了秦家。
秦父秦母聽到動靜,趕緊出來,看到熟悉的車子,秦母大喜,上前同張柏巖他們說道“車子就停在那邊空地上,村子路都還沒修,不好走,也不好找。”
張柏巖把車停穩,跟著李永福他們一起下來,同其他人笑著打招呼,這才同秦母說道“還好,進了村子就有人給我們帶路,沒繞什么彎子。”
“走走走,趕緊進屋休息休息。”秦父同李永福他們說道。
秦文君則過來跟張柏巖張菀菀說話。
張柏巖敏銳地察覺到秦文君有些不高興,疑惑地小聲問道“怎么了?”
秦文君搖頭,遲疑著說道“早上我媽跟我大伯母說了賣田地的事情,我大伯和大伯母就跑過來質問我爸,見我們鐵了心要賣就氣跑了,我是生氣我爸太過軟弱,一直被我大伯吃得死死的,這次說什么也不能再讓大伯占我們家便宜了。”
張柏巖拍拍秦文君的手背,寬慰道“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把田地掛到村委會,或者賣給周邊村子的人,本村的人不好買,其他村子的人就不會有這么多顧忌了。”
“真賣得出去嗎?”秦文君沒底地問道,她剛剛也是說氣話,他們家田地不多,唯一的優勢就是連在一起,只是村子的田地便宜,再加上這邊交通不便,現在的年輕人都出去了,會買的還真少。
一旁的張菀菀站在張家門口,打量著附近的環境,頷首道“賣是肯定賣得出去,尤其那種家里沒什么錢又有兩三個兒子的,肯定會過來問價,只要你們價格不要訂的太高就沒事。”
“不高不高。”秦文君迫切地說道“都是按照村里田地的價錢賣,我媽說了,還能少一成。”
“那應該沒問題。”張菀菀說著,坐到一張塑料靠背椅上。
聽她這么一說,秦文君瞬間安心了不少,她現在對張菀菀簡直就是盲目崇拜,好像只要張菀菀在就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
村里人不知道張家底細,看到過來的人都比較闊氣,尤其是唯一的一個女人,氣質簡直康比明星,即使坐著最普通的塑料椅都閃閃發光,越發覺得張家不簡單,連帶著都高看了秦家不少。
一些村民存著跟秦家交好的心思,想到秦家要賣田地,立馬問了自家那些親朋好友,想在秦母這邊落個人情。
秦家三口并不知情,在張柏巖到的時候就忙活開了,用了一個小時整了一桌豐盛的酒席出來,說豐盛也是相對安縣這邊而言的,這里靠山,多的是山珍,海味反而很少,見到那些竹鼠、蛇、山豬肉什么的,張菀菀眉頭微皺,她不喜歡吃這些東西!
倒是張柏巖他們吃得很歡,男人就是這樣,對野味難以抗拒。
酒席才吃了一會兒,消失許久的秦文君大伯和大伯母又出現了,一看就是過來蹭吃蹭喝的,還端著,仿佛是秦家求他來似的。
秦父看大哥來了,正要笑著招呼他過來坐,卻被秦文君拉住了,秦父疑惑地回頭,見秦文君板著一張臉,也笑不出來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尷尬得不行。
張柏巖見此,起身同秦父笑道“爸,我敬你一杯,不過一會兒我還要開車,就不跟你喝酒了,你身體不好,咱們喝果汁吧。”
“好好好。”秦父順著張柏巖的話喝了一杯果汁,在張柏巖的眼神示意下緩緩落座,都不敢看大哥大嫂一眼。
柯映紅兩口子本來還想著讓秦父秦母請他們入座,見大家對他們不理不睬的,頓時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