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他們家那片地以后要被規劃成什么,張母對這個事情很在意,也把注意力放到電視上,結果畫面一轉,下一則新聞竟然是通報一批違法亂紀的政府高層。
張母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剛剛低頭剝水果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霍地,她猛地抬頭,瞪大眼睛,看看電視又看看張父,一臉不可置信和疑惑。
張父已經坐起來,死死盯著電視屏幕,張菀菀和張柏巖也跟著皺眉。
只有秦文君一人不在狀態,見張柏巖神色凝重,擔憂地問道“怎么了?”
張柏巖安撫地看了秦文君一眼,目光落在張父身上,沉吟道“爸,是大伯嗎?”
“不是他還能是誰?”張菀菀垂眸擺弄著手指,相比張柏巖幾人的錯愕倒顯得淡定很多,連說話的口氣都沒什么起伏,好像早就知道這個事情似的。
張父皺眉道“丫頭,你是不是早就聽到什么風聲了?”
張菀菀輕嘆一聲,搖頭,“是我哥結婚之前我陪他們去市里,在上場專柜碰到了張妮妮,她在那邊上班,那個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了,按照他們家的能耐,要不是出了變故張妮妮一個從國外回來的留學生能去專柜上班?
那個時候我也問了,不過她沒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既然她不愿意說我也不好問太多,只跟她說我們全家都搬到了青浦,要是遇上什么麻煩可以來青浦找我們,不過迄今為止她都沒聯系過我,所以我就忘了這回事了。”
張父聞言,當即急了,猛地起身往房間走。
張母有些慌張,“老張,你干嘛去?”
“我去市里看看什么情況。”張父頭也不回地說道。
張母趕忙追上去,“這么晚了你去市里干啥?黑燈瞎火的,就是打聽消息都不好打聽,要不明天再去吧,我說”
張母的聲音漸漸遠去,剩下張菀菀三人默默無言地坐著。
張柏巖怕秦文君懷著身孕還多想,便同她說道“我們也回去休息,這件事情對我們家沒什么影響,不用想太多。”
“好。”秦文君乖巧地應下,看向張菀菀,“菀菀,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要干活。”
張菀菀笑著點頭,等人都走光了她才看一下時間,發現還不到晚上八點,閑著沒事干脆跑冷子越家去了。
冷子越這房子不愧是高級享受的好地方,院子整得漂亮不說,還有一些休閑設施,房子里也是應有盡有。
張菀菀到的時候冷子越正在點香薰,一看到她,展顏道“這么晚了過來你哥沒意見?”
張菀菀搖頭,“他們看到我大伯入獄的消息,現在哪里有閑工夫管我!”
“你大伯?”冷子越眉頭一挑,想到當初在國外酒店碰到的那個女人,幽幽說道“這不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嗎?”
“你知道?”張菀菀快速走到冷子越面前,好奇地盯著她。
冷子越怕她誤會,便把當初碰到張妮妮的事情告訴她,“因為實在太巧了,再加上那個時候還有一些不長眼的找我麻煩,老二老三擔心張妮妮的身份有問題就查了一下,調查的時候正好是你大伯出事的時候,估計是調查結果還沒對外公布,再加上一些其他的原因,她們并沒有聲張,后面確定張妮妮回國跟我沒關系我就沒再管了,沒想到你們到現在才知道。”
這下輪到冷子越好奇了。
張菀菀撇撇嘴,靠在冷子越身上,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味,緊繃的神經慢慢放松,嘟囔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們都多少年沒有聯系了,人家以前是枝頭的鳳凰,高攀不起”
張菀菀絮絮叨叨說了一通,聲音漸漸變小。
冷子越低頭一看,她已經在他懷里睡著了,臉上露出一抹無奈又寵溺的輕笑,扭頭看了香薰燈一眼,認命地把張菀菀抱到自己的房間,想著張家那些人現在估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