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秦母看到這陣仗一張老臉笑得跟菊花似的,以前他們上張家都是老老實實地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現在也能跟著別人附和兩句,因著太高興了,秦父還多喝了兩杯,他已經戒酒多年,一下子多喝了兩杯就倒了。
秦母看他這樣子氣得想罵人,同張母說道“我覺得等文斌結婚的時候他都不一定會這么高興!”
這話把張家眾人都逗樂了。
孩子滿月酒一過,張家的生活才漸漸恢復平靜。
秦文君月子坐得好,出了月子身體反而比之前還要康健,走起路來健步如飛,氣色紅潤有光澤,把張母高興壞了,母親身體好,這奶水才會好,孩子也能養得好。
她在烘焙房干活的時候張母就在樓上帶上來,只要孩子餓了才抱下來喂奶,一開始張菀菀還擔心秦文君應付不過來,結果她發現是自己多慮了,現在的秦文君干起活來比以前還麻利,或許是身體養得好,精神十足,就是在下面忙一天都不覺得累。
連張妮妮看了都自嘆不如。
生活工作步入正軌后,下鋪村那邊的林子荒地也開墾出來了,土壤真的跟冷子越說的那樣肥沃,都是黑色的,壓根不用特地肥田,趁著開春,又下著連綿的春雨,張菀菀趕緊讓張父和李永壽幫忙,在村子里招了一批可以下地的老人幫忙播種。
現在下鋪村村民都知道村子里的路是張菀菀和她先生修的,把她當成村里的大恩人,一說是她需要人手,村子里的老人二話不說就過去幫忙,還說不要工錢。
張父卻道“一碼事歸一碼事,請工人自然是要給工錢的,以后我們家還會長期招干活的工人,都是一些農活,大家要是愿意也能賺點零花錢給家里的孫子孫女添一身新衣服買幾塊糖,要是你們不收工錢我們都不敢請了。”
大家聽了張父的話感激不已,同意收工錢,干起活來特別賣力,都不用張父在那邊盯著他們就會互相監督,三天的功夫就把所有的菜種種下去。
張菀菀給他們開的工錢是一個小時十塊錢,老人們一天可以干八到十個小時,三天下來差不多能領到兩百四到三百不等,這點錢不算多,但對于在村子里沒有收入的老人來說就是一筆意外之財了。
走的時候那些人還一個勁兒地和張父說著感激的話,聽得張父心酸不已,都是窮過來的,他能體會這些老人的開心。
播種后他們也不需要這么多人,只要固定請幾個人守著不同的菜地澆水施肥除草捉蟲,這個人選張父交給村長,看看村里哪家情況比較困難的優先考慮,不過一定要手腳勤快本分的。
張家幫了村子這么多,不用張父提醒村長都會想到,把事情攬下來了,沒兩天就給張父帶來了十個六七十歲的老人,看他們的模樣就知道是那種跟田地打了一輩子的交道的,雖然上了年紀,但都是能吃苦的,張父試用了幾天,心下滿意,還給村長送了兩包茶葉。
下鋪村的事情解決了,張菀菀建的加工廠也差不多好了,引入生產設備后,差不多也能投入生產,這邊廠子一開工,李美麗天天都笑得見牙不見眼,因為張菀菀的廠子需要的原材料不少,她那邊的草莓甚至都快供不應求了,為此她還特地擴大草莓種植,賺得鍋滿盆滿,不僅搬了新家,還琢磨著是不是再建一套好一點的房子,畢竟他們這套新房不大,當初沒錢的時候只是想著能趕緊把房子弄好就行了,其他的都不敢想,現在家里突然有錢了,李美麗的心思也活絡開了。
以前趙國慶還會發表一些意見,現在他是徹底不說話了,畢竟家里能賺錢還是靠李美麗娘家人,再加上李美麗也沒有拿那些錢亂來,他還有什么好說的?
村子里的人一聽趙國慶又要建一套房子徹底無話可說了,之前跟他們鬧不愉快的堂哥堂嫂眼紅得不行,卻只能在背后偷偷說些風涼話,都不敢出去嚷嚷。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