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救護車和警車也來了,聲勢浩大,好些人還心有余悸,拿著手機一直拍視頻。
警察把張菀菀的照片發過去,確認這就是上頭要找的人后才收工,堵了幾公里的高速再次恢復通行。
張菀菀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醫院里,沒等她反應過來,冷子越那張俊臉徹底擋住她的視線,“怎么樣?可有哪里不舒服的?”
“我怎么了?”張菀菀皺著眉頭,只覺得頭疼欲裂,摸了一下額頭才發現上面竟然覆著白紗布。
“你別動?!崩渥釉叫⌒囊硪淼匕阉銎饋硖珊?,溫聲道“額頭撞到了,破皮,流了點血,還好沒有什么大礙,不嚴重,我不放心讓醫生給你做了全面檢查,醫生說你懷孕了,這件事情你自己知道嗎?”
“懷孕?”張菀菀懵了,“我大姨媽好像是推遲了幾天,不過那個時候我們在京市,我也沒精力去多想,回來又因為年底各種忙就忘了這個事情了,原本是打算春節后去查一下的。”
張菀菀有些心虛,有靈泉水的調理她的身體一直很好,大姨媽從未錯過,那個時候發現大姨媽推遲她就懷疑了,只是沒時間驗證罷了,沒想到會碰上這種事情。
想到這里她有些心慌,“醫生怎么說?”
冷子越安撫地抱著她,一臉溫情,“別擔心,醫生說月份還淺,再加上你身體底子好,各項指標都正常,回去好好休息,過半個月再到醫院復查就行了,萬幸只是磕破了點皮?!?
張菀菀努力回想,這才想起之前的遭遇,緊張兮兮地抓著冷子越的手,白著臉問道“那些綁匪呢?他們呢?死了嗎?”
“別怕別怕?!崩渥釉叫奶鄣枚荚诘窝?,把人緊緊摟住,說道“那些人都被抓了,為首的綁匪重傷,應該死不了,開車的那人死了,還有兩個只是受了些皮外傷,警局那邊傳來消息,說那幾個都是通緝犯,死有余辜,這件事情舅舅已經說了,會嚴肅處理,徹查,只要查到誰誰都別想好過,我這邊也讓老二去挖他們的底了,保證給你一個交待。”
就是不查他都能猜到大概是誰干的,缺的只是證據罷了。
張菀菀躺在冷子越的懷里,不安的心漸漸平靜下來,一只手輸液,一只手抱著他的腰,安心地閉上眼睛。
張父張母匆匆趕過來,一進門看到張菀菀醒了,張母就使勁兒抹淚,懊悔道“早知道我就不讓你出去買東西,嗚嗚要不是我讓你去買東西你也不會被綁架,那些殺千刀的,真該被千刀萬剮!”
“好了好了,說這些有什么用,好在孩子沒有事情,這才是不幸中的萬幸!”張父說著坐到病床邊上的椅子,一臉慈愛地問道“丫頭,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張菀菀從冷子越懷里起來,乖巧地搖搖頭,“爸我沒事。”
張父松了口氣,沉吟了片刻才道“丫頭,你看我們錢也賺得夠多了,這樹大招風,這越有錢就越會被人惦記,你說我們是不是”
張菀菀打斷張父的話,蒼白的臉蛋露出一抹淺笑,“爸,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青浦比我們有錢的大有人在,我們家這點錢在華國有錢人眼里都不算有錢,所以我被綁架跟我們家賺不賺錢沒多大關系,你別再胡思亂想了。
剛剛子越說了,那些綁匪都是亡命之徒,并不是咱們這邊的人,而且是有預謀的綁架我,只怕他們連我是干什么都不清楚?!?
從那幾個綁匪的對話張菀菀就可以判斷,那些人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對方會花錢雇兇證明不是沖著錢來的。
張父和張母都愣住了。
“不能夠啊!要不是為了錢他們干嘛綁架你?咱們家一直與人為善,也不曾苛待了誰,也沒有克扣誰的工錢,我還真想不到會有誰跟咱們有仇的。”張母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可疑人,而且村子里的村民再怎么大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