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頭跟你哭幾句,你的日子還過不過了?要我看你爸這回總算是做了件對的事!”
張父以前說這種話還會避著張妮妮,這幾年看張妮妮越發(fā)堅強,也就沒有那么多顧忌。
張妮妮除了苦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就是想替她媽說兩句都找不到借口,她那個媽真的已經(jīng)把自私自利擺到明處來了。
這邊在醫(yī)院住了六天的張建國又回到了監(jiān)獄。
他才回去沒兩天黃桂蓮再次過來探視,這次她可是做足了準備,連蓋了章具有法律效應的文件和報紙都帶過來了,意思就是要張建國馬上簽字。
張建國卻道“你三天后再過來吧,我要見妮妮一面,這件事她必須知道。”
提到張妮妮的時候黃桂蓮墨鏡下的表情不是很好,壓抑著怒火質(zhì)問道“張建國,是你要我跟妮妮斷絕關系的,怎么?現(xiàn)在想告訴女兒是我主動跟她斷絕關系的嗎?呵呵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你!”
張建國心平氣和地說道“你不用惱羞成怒,我只是想讓她知道這件事而已,至于女兒會怎么看你,從你卷走她所有的金錢跑了開始就應該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還用不著我特地給你潑臟水。”
“你!”黃桂蓮瞪著眼,咬牙切齒。
三天后,張建國把情況跟張父和張妮妮反應了一下,張父當即去查了那些文件的真實性,順便買了一份相同的報紙,證實那些材料的真實性。
這件事還是冷子越出面幫的忙,確定東西沒問題后,張建國才簽了離婚協(xié)議。
拿到離婚協(xié)議的黃桂蓮仿佛卸下重擔,走出監(jiān)獄的時候心情極好地哼著歌,結果與在路邊等候的張妮妮四目相對。
黃桂蓮的表情頓時僵住了,急匆匆地就想離開。
張妮妮追上去喊道“站住!”
黃桂蓮背對著張妮妮停了下來,始終沒有回頭。
張妮妮含淚上前,質(zhì)問道“當初為什么要一聲不吭地帶走所有的錢走了?”
黃桂蓮沒有吭聲。
張妮妮哽咽著問道“是不是真覺得我是拖油瓶?會妨礙你今后的生活?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