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調侃道“你們家怎么還興這種東西,搞得跟什么似的。”
冷子越從后視鏡瞥了一眼,眼睛瞬間瞇了起來,嚴肅地說道“這東西先別說出去,回去我收起來,等我研究明白了再說。”
他總覺得這東西看起來有些眼熟就是想不出來哪里見過,臉色越發凝重,暗暗把冷老頭罵了一通,就知道給他找事!
張菀菀立馬乖覺地應下,心里卻是充滿疑惑,她重生后嫁給冷子越直到死都沒見過這東西,難道真的有什么作用嗎?
夫妻倆各懷心思地回到霍家,又逗留了一天就收拾行李返程了。
霍老太太舍不得孩子,臨上車了還一直抱著孩子舍不得還給張菀菀。
小家伙哦跟霍老太太待了幾天也熟悉了,咿咿呀呀地一直吵著她笑,弄得霍老太太淚眼婆娑,最后還是被其他人給勸著放手的。
霍良咧嘴笑道“奶奶,你要是喜歡阿瓜就讓表弟明年多帶回來幾次。”
霍老太太想著就來氣,一巴掌拍向霍良的后腦勺,“沒出息!不想著趕緊結婚給我生個曾孫子還指望你表弟像你那么閑來來回回跑啊!”
霍良疼得齜牙咧嘴,連屁都不敢放了,這種話題要是接了就沒完沒了,說不準家里這群女人明天就給他安排對象了。
在冷子越他們回到青浦的第三天,被關了快一年的冷子玲總算出獄了,站在監獄外面,她迎著刺眼的晨光緊了緊身上的大棉衣,上了路邊一輛等候許久的轎車。
開車的還是她熟悉的司機,冷子玲幽幽問道“我爸媽呢?他們怎么沒來接我?”
司機從后視鏡看了冷子玲一眼,道“小姐,大爺一直在活動關系把您弄出來,這幾天估計累壞了,至于夫人正在家里等著給您接風洗塵。”
冷子玲布置可否,也不去揣測司機那些話的真假,心里平靜得就像一汪死水,興不起半點漣漪。
回到冷家老宅的時候,迎接她的是熟悉的保姆而不是陶倚彤,冷子玲一臉意料之中的表情,由保姆領著過了火盆,回房好好洗漱換了一身衣服。
等她下樓的時候才發現保姆正在燒她穿回來的那身衣服,冷子玲奇怪地問道“阿姨,家里怎么這么冷清?”
保姆愣了一下,想到冷子玲進去這么久,估計什么事情都不知道,長嘆一聲道“老爺很早就搬出去療養了,現在不住這邊,大爺他也不怎么回來,夫人倒是會回來,不過回來的時候不定,每次只待很短的時間又走了,似乎搬到外面去住了。”
“為什么?”冷子玲咬著嘴唇問道。
保姆想到冷子玲現在的處境,心下覺得她可憐,倒也沒瞞著,解釋道“老爺之前生病住院,對冷家的產業做了安排,還公示了,冷氏集團旗下大大小小公司都給了大少爺,大爺和小少爺沒分到,只平分了冷家的不動產和一些值錢的古董以及老爺的存款,不過這些東西要等老爺走了他們才能拿到手。
大爺對老爺的安排不滿,鬧了幾次,可是他連老爺的面都見不到,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所以破罐子破摔,干脆連家都不回了。
至于夫人她分到的東西更少,只有幾處房產和店面以及五千萬,再加上大爺向夫人提出離婚,所以夫人現在也不常回來了,偌大的冷家,走的走,搬的搬,就剩下我一個看家的下人,哎!”
冷子玲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單薄的身子仿佛寒風中的一片枯葉隨時都會凋落。
保姆還在碎碎念著,燒得通紅的火光映照在她的臉上,顯得有些不真切。
冷子玲干巴巴地問道“那我呢?爺爺給我什么了?”
保姆的動作頓了頓,突然哭了起來,“哎喲!我可憐的小姐,說真的,老爺真的對您太絕了,他分配財產的時候并沒有把您寫進去,只說以后看您的表現,輕飄飄的一句話有什么用?”
“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