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愣了一下,還是點頭應了。
等保姆一走,張菀菀朝霍清韻和烏思妤勾了勾手指,低聲說道“我給子越發(fā)信息,讓他保持通話,這樣我們就能知道他們是怎么說的,不行的話我們再進去跟她理論。”
張菀菀這么建議也是考慮到霍清韻估計不想見那些人,而烏思妤又是個沖動的,到時候見了盛姣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說不定話沒說兩句就杠上了。
“這樣也行。”霍清韻理智地說道。
烏思妤氣鼓鼓地拍桌,“我還想好好問問她為什么設計我呢!”
霍清韻沒好氣地睨了她一眼,涼涼地說道“就是擔心你壞事才這樣的。”
現(xiàn)在她已經慢慢想通了,知道這件事情不能怪烏家兄妹,也在慢慢釋然。
張菀菀曬然一笑,馬上給冷子越發(fā)信息,電話打過去,冷子越幾乎是秒接的,不過沒有吭聲,為了怕孩子突然出聲壞事,張菀菀不得不先把孩子抱進去交給冷冷子越。
冷子越接過孩子的時候還嗔怪地看了她一眼。
張菀菀感覺自己的小心思都被摸透了,背著人朝他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盛家主驚奇地看著冷子越夫妻互動,傳聞中冷氏集團的接班人是個冷心冷情的性子,現(xiàn)在看來傳言不對啊!不過好像沒聽說冷氏集團的接班人結婚的消息,怎么孩子都這么大了?
霍老看不時留意著盛家主,含笑介紹道“這是我外孫冷子越和我外孫媳婦張菀菀,那是他們的兒子,夫妻倆不常待在京市,也鮮少在公開場合一起露面,盛家主不用奇怪。”
“不會不會就是有些驚訝而已,看冷大少爺氣質不凡,果然不愧是冷家的繼承人啊!”盛家主不著痕跡地說了些好話。
一旁的盛姣卻是不滿地撇撇嘴,小聲說道“道貌岸然!”
盛家主愣了一下,尷尬地笑了笑,扭頭警告地瞪了盛姣一眼,小聲喝罵道“胡說什么!”
盛姣從小被嬌慣著長大,當著這么多長輩的面絲毫不收斂,反而同盛家主頂嘴,“我說得不對嗎?他們冷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冷子哲那個二世祖禍害別人結果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這就是報應,虧我還把冷子玲當姐妹,事事想著她,別人不知道,你們不清楚,她可是犯了事被關了快一年才出來的。
圈里知道內情的現(xiàn)在誰還搭理她?也就我好心還想幫她重新入圈,結果她倒好,背后捅我一刀,這種賤人就該在監(jiān)獄里待一輩子!”
“啪!”的一聲,盛姣不可置信地捂著自己的臉,氣憤地瞪著盛家主,“你為了一個外人打我?”
“我看是我平時太過縱容你了才把你養(yǎng)得無法無天,目無尊長!我現(xiàn)在命令你,馬上道歉!”盛家主陰鷙地盯著自己的女兒,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盛姣這才意識到她爸是真的生氣了,忸怩了好一會兒才不情不愿地說了句“對不起”,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盛家主又要發(fā)火,霍老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道“行了!盛家主要教訓孩子還是回家再教訓,我們今天請你們過來主要還是想問問盛大小姐昨晚的事情,烏家小姐說昨晚是你們把她關起來,她求助無門才給自己哥哥打電話,結果烏家少爺趕過去的時候根本就沒見到自己的妹妹,反而被你們設計來了一出仙人跳,是嗎?”
盛姣愣怔著對上霍老睿智的眼眸,那雙眼睛好像能看透一切,以至于她心虛地別開眼,嘴硬地搖頭,就是什么都不說。
盛家主壓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聞言整個人如遭雷劈,尤其是剛剛霍老說了是盛姣她們把烏家兄妹給算計了,要真是這樣可就壞了,他沉著臉,逼視自己的女兒,“說!到底怎么回事?”
烏敬源在一旁干著急,霍老卻示意他稍安勿躁,沉穩(wěn)地說道“這樣,盛家主也不用逼問孩子,先給孩子一些時間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