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們的有幾個能帶著大量糖的,切,洗澡時表現的跟正人君子似的非讓我出去,可那眼珠子總往我身上貼,睡午覺的時候雖然拒絕我陪著,也還看我好幾眼,嘖,男人!”
田三郎瞥她一眼,“收收你的動作,你不是男人,別摸下巴了,你沒胡子!”
“老子曾經有!”
程雙忽然說話了,嬌弱弱的語氣頹然,“我在想……其實小男孩也將就吧!”
“這次沒看到二等客人,反正我是沒看見!”方娘磕了磕煙桿,隨手撣去床榻上的煙灰,哈欠打了一半,她騰地起身,不懷好意的慫恿道“你要是退出去,我托人幫你在星月祭奠上留意男孩怎么樣?二等客人雖然少,但也不是沒有,而且比貴賓好哄了很多。”
一直沒插話的田三郎嗤笑一聲,“然后呢!像我一樣,沒多久身體就不行了?二等客人和貴賓能比嗎?你當挑白菜呢?越便宜越高興,小雙真的離開,換一個人你就能安心?小雙你自己現在應該已經有所體會了,何必聽她忽悠!”
程雙……不,我不是小雙,我是白菜!
這一刻程雙完全能夠確定,這些披著人皮的未知物,要的就是維護者的身體。
所謂的貴賓這種稱呼,和前兩個死亡之地的土著和鬼怪們,稱呼維護者為逃亡者和外來者沒有任何區別,看似尊重其實不過是它們眼里的一盤菜。而二等客人,則是暗指新人或老人。
新人和老人因為沒有休息站作為依靠,無法提升各項屬性,自然沒有維護者的身體擁有足夠的吸引力。
怨不得她能輕而易舉的混入土著的隊伍,裝扮是一方面,更多的恐怕是維護者的年齡皆在十八歲至四十五歲之間的緣故。
深淵之城的人應該早就摸清楚了貴客和二等客人的底細,所以分出三六九等,那些披著新人殼子年紀過大或過小的土著全部被安排在外城,因為身體不禁穿、體格過弱、或許還要加上沒有技能這一條,在狼多肉少的情況下越來越缺乏競爭力。
如此惡性循環,田三郎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才會不顧一切的爭取。
剛入城那會兒排除她是維護者的身份,又穿著一身二等客人不會穿的‘古裝’,自然被土著認為是自己人。
至于在內城門口,城家兄弟排擠她的原因,也僅僅單純是為了先一步剔除競爭者。
而顯然這座早已存在的城池,形成了一種土著們不得不默然遵守的規則。看似一切井然有序,卻又荊棘滿布、暗潮洶涌。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