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的相處模式,青奈明明討厭著界素子轄制他的行為,也僅僅是嘴上刺兩句,而且在界素子死后,他便發(fā)了瘋。那樣自私跋扈的維護者,若說有同伴情才是笑話,自然是損害到他的利益……
小姑娘腦仁砰砰直跳,她艱難的咽了下口水,忽然覺得自己責任重大。
站長死亡,休息站便會消失,失去了休息站便利的維護者,過的日子恐怕不比新老人要好到哪里去。
至少像是上個輪回之門結(jié)束,以杜家兄弟的傷勢,沒有休息站做依靠,最好的結(jié)局便是一死一殘了。
而一個腿腳不便的病弱人士進入死亡之地,除非是天運之子,否則也不會有太多的好運氣眷顧。
程雙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把她分析出來的,關于站長的重要性告訴給大家,如果這個站長是其他人,小姑娘絕不會隱瞞。但站長正是她自己,她怕分析錯了,讓大人們誤會是她想博得更多的關注,也怕因為身負站長的巨大責任,而改變其他人對她的態(tài)度。
小姑娘略帶惶然的神色令孫瀚和杜綠水各自心中一動,杜綠水說“該到時候了,我和雙雙去看看那些流浪者。”
四月正苦于怎么處置那個牛皮袋子,隨手把那瓶藥丟了出來,“要是快醒了,就灌下去,每人一小口。”
程雙接過,由著杜綠水牽著手走到了儲物間。
看了眼躺在冰涼地板上的美人,小姑娘估算了下時間,提醒道“差不多了,四月姐姐的藥只有半個小時的作用。”
杜綠水蹲下身子,給那暈睡的女人灌了下去,似是不經(jīng)意的輕聲問,“雙雙是知道什么了嗎?關于站長?”
小姑娘嘟著嘴巴,前所未有的任性道“知道,不想說。”
杜綠水沒有相逼,小姑娘向來懂事,不想說肯定有她的顧慮,“好,沒關系,什么時候想說就告訴我們!”
這樣緩和寬容的態(tài)度倒讓程雙有幾分羞赧,其實面前的人換成都雋、劉娟或?qū)O瀚小姑娘未嘗不會實話實說,他們一起畢竟經(jīng)歷過生死,不但感情深了幾分,更是因為杜綠水給小姑娘的感覺總有幾分隔膜,他看自己時不時帶著審視。
人的情感都是偏頗的,更不用說是孩子,誰跟她更親近誰更值得她信任,那份敏銳度遠不是大人能匹敵的。
杜綠水顧慮更多的是現(xiàn)實問題,站長的存在會不會引發(fā)休息站發(fā)展成塔狀的人物關系,最上層的是站長,他擁有分配的權(quán)利,自身的資源也會比下面的人多。往下層層分去,總會有人要比其他人少得一些,比如他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