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喝下那杯酒。
兩人沒有閑著,翻起祠堂里的物件,像是香爐一類的全被留了下來。
程雙在檢查牌位,牌位上顯示這里的人全部姓胡,她仔細看了兩眼,牌位底座是活動的,排序似乎混亂,小姑娘沒敢亂動,又把牌位放下,視線落在這間祠堂被紅色綢緞遮住大部分墻壁的兩側(cè)墻。
如果這里是一個村子的祠堂,牌位是不是少了點?還是說這僅僅是胡姓人家子嗣的婚禮,所以只有胡姓祖先可參與?
不管是哪種情況都說明一件事,應該還有其它安置牌位的房間。
都雋微蹙眉,他彎腰聞了聞矮幾上的貢品,隨即對程雙招手,示意她來看看。
小姑娘走了過去,一眼望去立刻明白了小哥哥的遲疑。
之前礙于光線,他們不能很好的看清矮幾上的東西,如今湊近了才發(fā)現(xiàn)貢品似乎并不是真的。
凍梨上的水珠雖然栩栩如生,但以現(xiàn)在的溫度早就該結(jié)冰了。
而且湊近后,無論是凍梨還是餅干沒有一點食物香氣。
“是……石頭?!倍茧h松開眉頭,光線欺騙了眼睛,可假的就是假的。
“所以他們并不敬祖先?”程雙不理解的輕語,隨之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我懷疑還有別的房間擺放牌位?!?
“找找吧!”
兩人分開,直接走到兩側(cè)墻壁處,撩開重重疊疊的紅色綢緞,都雋這一側(cè)的墻面上有一扇小門,門上有一個密碼鐵鎖頭,這種鎖頭雖然古老,但最大的一點便是密碼錯誤會被徹底鎖死,想要開門,只能用利器徹底砸毀。
程雙這一側(cè)是一副畫卷,畫中兩個穿著灰色粗布衣服的男女在晴朗的菜地上相視一笑,菜地綠油油的,一看就是豐收之景。
他們沒什么頭緒,彼此交換了信息。
“密碼我好像知道!”
“我去看看那副畫。”
兩人異口同聲,沒再說什么,都雋走向那副畫,程雙則奔到牌位前。
第一列是三個牌位,第二列五個、第三列四個、第四列七個、第五列是一個。
如果把這種簡單的排列當做密碼,那鐵鎖必然會被徹底鎖死。
程雙仔細觀察一番,把第五列死亡時間最久的那個排在第一位,順著這個思路全部擺好,同年死去的為一列,最后數(shù)字是一五四四六。
都雋也走到矮幾旁,從地上的托盤里拿起剪刀和一根燃燒著的紅燭,小姑娘一回頭看到這一幕,便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腦袋。
原來畫卷是這個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