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也太邪乎了，力氣超乎尋常的大。

還有，她那毛乎乎的熊是怎么出現的？

兩個打手互相攙扶著，說是攙扶，其實那個腳趾血肉模糊的打手已經大汗淋漓的疼暈了。

這是程雙腳下留情，頂多讓他骨頭斷了而不是幫他截肢，助紂為虐的人本該受到相應的懲罰，但小姑娘不認為自己代表法律，如今給他個教訓，讓他以后都難以作惡足夠了。

另一個打手顯然被震撼住了，一點點的帶著同伴往樓門口挪去，等婦人回過神時，只剩下她和程雙面對面的對峙著。

婦人瞄了眼地上被血填滿的小坑，又瞄了眼抱著熊玩偶的小姑娘，生生打了個冷顫，跑的比那兩個打手還要快，邊跑還邊凄厲的喊，“媽呀！鬼呀！”

“鬼呀！有鬼呀！”與此同時，門口一道驚恐的男聲和她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兩人擦肩而過，竟是喊出了男女合奏的味道。

程雙環肩，看是阿方，不慌不忙的攔住了他的去路。

這個情節她有印象，阿豪和阿方帶了一只被樓里的打手害死的女鬼回家，還故意引鬼上身，為了讓九叔原諒他們偷錢的過錯。

沒想到阿豪沒在，阿方依然重蹈覆轍。

阿方被堵了路，當下便急的要破口大罵，結果頭一抬，看見面前站著熟人，還是個年輕的異性，頓時理智回籠，想到自己剛從什么地方出來，有些羞赧有些急切的拉住程雙的手腕，狂奔起來，連自行車都不要了。

“跑什么？”程雙大叫。

“你自己回頭看。”

不出意外，程雙看到了一抹珍珠白色的虛幻身影不遠不近的飄在半空，緊緊的跟著他們。

從前小姑娘在死亡領域見識到的幾乎都是精神體，精神體和鬼魂最大的區別，可能就是他們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或是脫離了本體，是以形象非常逼近正常人，完全不似后面的阿飄。

程雙好奇心一起，強行扯住了阿方。

阿方使勁的跑了兩步，發現跑不動了，乍一回頭，就看到阿飄從小姑娘的身上穿過，趕忙往旁邊一閃。

等到阿飄又要穿回來時，程雙開始帶著阿方重新跑了起來。

“你干嘛？你故意的？”阿方不解的問。

“我就是試試，是不是真的很涼。”小姑娘解釋，隨后認真的匯報感受，“超涼，比大夏天開了空吃了冰塊還要上頭。”

“那是不是很過癮呀？”阿方有些蠢蠢欲動。

程雙以為自己就挺虎的，沒想到有個比她還要虎的！

“你可以試試！”小姑娘好心眼的支招。